『这傢伙…?!刚刚都在假装陷入慌张吗!』
「哈哈哈,看来你也没多了不起嘛!怎样?现在求饶的话还来的及喔~」
「哼哼,真的没多了不起的…是你吧?」
「什么…?」
在他废话着的时候,我早已经迈入射程之内了。
右手的盾牌之下,我拿着的是喜鹊给我的马卡洛夫手枪,在我转身用盾牌弹飞箭矢的同时,右手上拿着的枪就这么顺势拋到了左手。
「将军了。」
咻咻
我连开了两枪,其中一颗子弹撕裂了他拉弓的手指,而另一颗则是打穿了他的心脏。
看着自己的胸口,他吐出了大量的鲜血,即便倒在了地上,他仍然在挣扎着想要远离我,但是却被我一脚踩住了后背。
「有什么遗言吗?」
「放、放过我吧,只要你放了我一马,之后的话我一定会为你赚更多的阳寿!对了,那个女人,我也不会再对她动手了,放过我吧!!!」
「你说完了?说完了就去死吧。」
砰
我毫不迟疑地拿起手枪,无视他的求饶,对着他的脑门就是一枪,总算是…彻彻底底地解决他了。
「我成功了,喜鹊。」
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我自言自语地说道,但是这时,一个从没听过的声音从我的脑中响起。
『做得好,算是及格了吧。』
「你…是谁?」
那个声音似乎不把我的问题当成是一回事,只是一直自顾自地说着话。
『下个礼拜,我会来找你,准备好,我是你的同伴,我们要带领你走上寻求真理的道路。』
「等、等一下啊,我都还不知道你是谁啊!」
『记得到我指定的地点,然后把你身边的管家支开,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清楚了吗?』
说完之后,那个在我脑内回响着的声音就这么消失了,只留下了依然搞不清楚状况的我。
「他会来吗李白?」
「我相信他会来,尊者的判断是不容置疑的,而我本人则是认为…越是看重浪漫的人越值得相信呢。」
在离魂幽离塔的第七十七层,李白正在与另一个信徒聊着有关于江龙的话题,但是,另一人很明显地认为江龙并不值得他们花费这么多的时间。
「不行,果然还是让我跟尊者沟通一下,让这样的新人加入我们的计画是不明智的!」
「放弃吧松龄,你知道这样是不管用。况且,那么爱写那些鬼之间事情的你居然会这么理性吗?」
「这不是理不理性的问题,而是合不合理的问题,很明显的…这么做是不合理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更不用担心了。」
脸上写满了疑惑的蒲松龄看向泰然自若的李白,他一脸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你会这么相信他?明明你也只见过他一次而已啊。」
但是李白却只是回道:「因为我全心全意地相信尊者,就只是如此。」
蒲松龄还想着要反驳些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在他的心中,还是有些问题忍不住想要询问李白。
「你都不怕他们反过来被『猎人』收拾掉吗?我个人仍然认为这是个相当大的赌注。」
「嗯…会有担忧也是正常的,毕竟他们跟我们比起来完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新手呢。」
「那为什么…?」
原本还在写着诗的李白手中的笔停了下来,他认真地看向了蒲松龄,见李白居然如此的严肃,让他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雏鸟总是需要飞离鸟巢的,如果一直都让牠待在鸟巢之中,那么牠又要如何才能学会飞行呢?」
他略作停顿后,接着又继续说了下去:「而且,你觉得如果连这道坎都跨不过的话,又要怎么面对之后的战场呢?」
听到这里,蒲松龄大惊,急忙问道:「你、你不会是想让他们对付『秦始皇』跟『蚩尤』吧?!」
李白微微一笑,并不否认同样回道:「很不巧的,我就是这么想的。」
愤怒的蒲松龄释放出了恐怖的杀气,看向李白的眼之中也渐渐的充满怒意。
「你简直是疯了,你不可能不清楚,我们都在这边多少年了,直到现在都还在被『永恆帝国』给困着,更何况是『兇兽浪潮』!」
被蒲松龄如此严厉的质问,也着实让李白从容的脸上掛上了几丝的苦笑。
「你就不要挖苦我了嘛,确实秦始皇的『永恆帝国』十分的棘手,但是那是在只有我们两人的情况啊!多了两个人的话战力上不就强多了吗?」
「根本荒唐!没想到你居然是打着这种算盘,不行,果然还是我去跟他们说个清楚,必须要阻止他们送死啊!」
就在蒲松龄打算离开之时,李白手中毛笔大力一挥,四呎墨剑瞬时现形,阻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这是打算跟我开战吗…李白!!!」
「原谅我,但是我不能让你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