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纯,我知道是你打开房门让他出来的。」
「那又怎样。」
「这是我该问你对吧?你到底要怎样,为什么要把那么危险病患放出来。」
「我不过是忘记锁起来,谁知道他跑出来了。」
「就算他跑出来也不可能跑到那去,是你吧,是你告诉他去那,然后攻击那女孩。」
「我只是开玩笑跟他玩游戏,反正跟我无关,而且是那女的活该,运气不好一个人站在公园。」
啪搭一声,后方的器具掉落。
「……顏末?你怎么在这?」段璟纯向顏末走去。
顏末起身时重心不稳跌在段璟纯身上,段璟纯抓住顏末的手,恰巧看见他手中紧握的手机,一把捏紧顏末的手。
「为什么这台手机在你那?」
顏末将手甩开,不料手机摔落地面,段璟纯用脚狠狠地踩住手机,顏末看手机是抢不回来了,立马夺门而出。
「顏末!可恶那狗东西居然连一台手机也处理不好。」
奔出医院后,我跑回了公车站,刚好能回家的班次开过来,立马搭上。
这比跑操场还来得累,气喘吁吁地坐上座椅,口罩把空气隔绝使人有些缺氧,拿下后窜进鼻子的是噁心的皮革味,就像刚乘坐完云霄风车一样,为了配合其他人的慾望勉强自己坐上,不懂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晕眩感在滴答滴答敲打的车窗内更加头晕目眩,是忘记带伞的日子,忧虑而又难以溢于言表的复杂将外套下摆揉皱不堪,天空落下的东西,砸在身上真的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