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瑾琮瞠目结舌,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件比一件难以接受……
“我哪里比不上顾清?”苏衍琛的话里有些不甘和无奈,满屋子浓重的麝香味道无一不在刺激着苏衍琛的经,一时之间让袁瑾琮无言以对。
“……”袁瑾琮怔怔的看着苏衍琛,这苏衍琛后边的问题袁瑾琮是一个也回答不上来了。
苏衍琛见袁瑾琮不发一言,悲愤又无奈,转身走掉了……
袁瑾琮看着苏衍琛渐行渐远的背影,无奈至极的泄了气,无力的转过身伏在了书案上,愤愤的接连捶了好几下书案,震的砚台的墨汁都跟着颤悠了两下。
袁瑾琮内心在哀嚎:这都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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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翌日再翌日,袁瑾琮都没看到顾清,也没看到苏衍琛。
苏衍琛因病告假袁瑾琮倒是知道,顾清去了何处袁瑾琮是一无所知。
原本袁瑾琮想着先暂且不见顾清好让自己心里静一静,好好想一想,可是在这不见了顾清的三日里原本就已经凌乱不堪的心却越来越乱。
此时坐在书案前批阅折子的袁瑾琮叹了今日上午的第三十八口气,只感到心中无比焦灼和凌乱,终于无奈的放下了笔,拿过了茶壶打算倒一杯茶,喝口茶静一静,然而拿起茶壶接连倒了好几下,不要说茶了,连一滴水都没倒出来……
叹了第三十九口气,无奈的将茶壶放回了桌子上,怎么没了顾清,自己连口茶都喝不上了!
袁瑾琮越想越气,似乎是在气顾清,但更像是在气自己……
接连叹了第四十口气后,袁瑾琮起身将茶壶拎了起来,打算自己去弄点热水喝。
刚出了书房的门,就看见王颂霁和张录士勾肩搭背的在自己前面窃窃私语,袁瑾琮隐约听到了顾清两个字,便特意放慢了脚步开始了偷听……
王颂霁:“你说顾清最近怎么忽然就喜欢去玉倾坊了?”
张录士:“你少管别人的事。”
王颂霁:“我就是好嘛!你说这顾清以往整日里跟在咱们少卿大人屁股后面袁大人长袁大人短的,怎么忽然就喜欢去秦楼楚馆那些烟花之地了?”
张录士:“……”
王颂霁:“不过也难怪,听说这玉倾坊新来了位花魁娘子,曲儿唱的那叫一绝,还弹的一手好琵琶,这长邑城里的达官显贵啊都不惜豪掷千金跟这位花魁娘子睡上一夜。”
张录士:“……”
王颂霁:“想不到这顾清也是俗人一个,我就不信这花魁娘子能比咱少卿大人还好看。”
张录士并没有同王颂霁一同八卦,而是忽然打了个寒颤,不解的说道:“怎么忽然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