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开始,你怎么就不行了?“对方饱含情欲的嗓音调笑着瘫软无力的女孩,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调整着女孩的体位。
他掐着少女削瘦的腰肢,昂扬的巨器早已忍耐到了极限,被人扶着对上了泥泞成一片的花穴,尚不知事的花穴还在迷茫的张合吞吐着性器的顶端,昂扬上翘的龟头沾着花露在花穴口随意的摩挲了几下,就顺着濡湿的花穴一往无前的顶弄了进去。
“呜……好痛……好胀……”澄雨瞬间睁大了眼睛,抽离游走的灵魂被收缩的欲望瞬间拉回身体,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贯穿慰平,饱胀酸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慌乱的想要抓住点什么。
”呜……阿羧……“她被顶的弓起腰抱住身上的人,手指在对方的手臂脊背上胡乱的划拉,尖锐的指甲在上面连个白印都没留下,就像幼兽无力的反抗。
“到底是痛……还是……胀?嗯?”调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咬牙的喘息,完全不复之前的禁欲气质,变的极富攻击性,似是野兽挣开了人皮,露出贪婪和狂野的兽性。
随着他的沙哑的话语,不顾身下人反抗的夹弄和抗拒,完全不顾及对方是初次,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揉弄着那被撞的泛起乳波的软玉,性器穿过层层迭迭的褶皱更加用力的往深处顶弄着,毫不客气的在她的深处开疆辟土。
少女根本没有精力去注意恋人那平时的禁欲形象崩碎的一塌糊涂,平时高傲冷淡的脸上甚至透着几丝邪气和疯狂。
身体黏膜被巨物劈开所带来的痛楚迅速被让人浑身酸胀酥麻的快感盖过,那没顶的欢愉将少女的智不断的抛出拉回,四肢百骸被铺天的快感填充淹没。
身体深处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她沉迷在异样的快感之中,一无所觉,只是不断地发出破碎的让人心潮澎湃的呻吟。
雏菊在暗夜中绽放,幽幽的暖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渐渐染上一层微腥的气息。
对方在她的身体里肆意的抽动顶弄,每一次都顶进了最深处,再以几乎要全部拔出拔出的姿势脱离,再狠狠的抽插着。
他插的又深又重又凶,炙热的性器撑开无力吸弄的花璧,碾压着花穴深处的软肉,蜜液被捣的水花四溅,将两人交合处弄的泥泞不堪。
“求你……轻……轻点……呜……”澄雨被捣的放声尖叫,声音带着哭腔,嗓子都在重复的呻吟中变得沙哑。她的身上是密布的指痕和咬痕,看着这些深深浅浅的痕迹,对方不仅没有丝毫的怜惜,反而瞳色深深的低头叼住澄雨的胸前被撞的不断上下起伏的乳尖,在红肿的乳尖上啃噬舔舐。
坚硬结实的床板也承受不了这巨大的力道,在安静的夜色中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仿佛也要加入这一场狂欢。
恍惚间,澄雨仿佛又听到了那曾经困扰她几十年的低语,只是那原本就听不懂的嘶吼渐渐变得更加幽深难懂,重迭的呼唤越发急切的向她靠近,它们欢呼雀跃的嘶吼着莫名的音调,仿佛是深海中潜伏的渔网即将捕获它们期待已久的猎物。
那些怪的声调还来不及进入她的思维意识,就被耳畔自己和修羧的交迭的喘息所覆盖。
强烈的欢愉和让人浑身颤栗,那些怪的声音仿佛只是一个高潮中极致快感催生的错觉,而身上起伏顶弄的人才是真实。
他滚烫的体温像潮水一样将她吞没,快感席卷着身体的每个角落,他的每一次重击都冲刷着她的灵魂,在没顶的快感中,她哭着释放出来,随即在对方没有丝毫停歇的动作的中继续被卷入更强烈的刺激海啸。
双腿酸软的没有知觉,她仿佛是被风浪卷入海底的人,根本无力抗拒那铺天盖地的力量,她竭力的喘息着,完全忘记了一切。
古堡一如既往的安静,所有的声音都被缄默在了那个深处的房间,只是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古堡的空气中缓缓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