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雨的心情在对方的作弄下跌宕起伏,根本没有任何察觉,酒劲借着这会儿的功夫不断涌上来,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力气,难受异常。
而对方却并没有轻易的放过自己,不安分的手指在她的腿间游走,激起女孩惊惶的眼,她伸手去抓对方的手,却轻易的被对方抓住,他的手掌宽大又炙热,手指修长有力,指尖细细的薄茧摩挲着柔若无骨的手背,在她的指隙抽插交握,带着强烈的色情意味。
澄雨还没放松下来,对方却轻易的牵引着她的手翻过那毫无任何阻挡功能的裙角,从大腿上溜进了秘的水泽花园,薄薄的布料透着微微的水光,被指尖一戳,就迫不及待的溢出来将那轻薄的布料沾湿,泅出深色的晕块,然后被指尖戳入凹进的花园口,隔着那濡湿的布料和守护的贝肉,戳中了花园口那还未立起的红果。
柔弱的东西哪里经得起这么突如其来的冲撞,尖锐的痛感混合着快感,从腿间直冲天灵盖,不可置信的感觉和惊惶在她的心口荡漾,原本放松的脊背一瞬间立起,脖颈如同天鹅般扬起,要不是刚好抿紧了唇,这一瞬间那不可被外人听到的呻吟就要脱口而出。
澄雨上半身僵硬的立在修羧的怀里,似乎不敢妄动,手下却用力的抗拒对方调戏的举止,但是既然不想被外人发现,上半身不能大幅度的动,导致手上根本不好使劲,她微弱的力道在对方的掌握下,柔弱的可笑。只能被牵引着手指隔着湿透的布料在自己的花穴口游走戳弄,形同自慰。
她悲愤的夹住双腿,将两人的手夹在其中,不准妄动,可惜男女体力的差距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修羧只是轻轻松松的将另一只揽在她腰间的手隔着布料在敏感点摩挲几下,对方就轻易缴械投降,失去抵抗的力气。
最糟糕的是敏感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下早已熟悉了这种程度的刺激,花穴口隔着粗粝的布料颤颤巍巍的吞吐着纤细的手指,被戳弄出大量的花液将布料浸染的越发饱含汁水,湿滑的贴在穴口,贴合的无一缝隙,甚至那因为亵玩而立起的红果也挣脱贝肉的守护,直直的立了起来,贴着湿滑的布料,被玩弄的红肿不堪,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如同惊雷炸响在她的耳畔。
敏感的花穴被这样的亵玩,诚实的将那些快感源源不断的传递到脑海,如同闪电般鞭挞着没一根经,几乎让人疯狂。
澄雨欲哭无泪的强忍着那些难以言说的快感和骚乱,紧张的用眼角不住的打量桌上的人。明明已经几乎要承受不住他手指作乱的动作了,偏偏还要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敢露出一丝异色。
只是微微晕开的口红却如同她酡红的脸色一样,不过是欲盖弥彰的徒劳。
随着她情绪的激烈起伏,那些只有异物才能闻到的香味已经扩散到了每一个角落,和那空间中经久不散的湿滑腥味混在一起,逐渐交融。
没有谁能忽略,这种带着祭献的气息并且直透灵魂的香气。
他们等待着,等待着一场真正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