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衔眼皮不眨半下,倚在床头,一副专心致志苦读眼前圣贤书的模样,脸上没有半点不耐。
接着舒笛直接拔掉吹风机插头,轰轰声停止,她拿着桌上瓶瓶罐罐护肤。涂两层精华,插上吹风机插头,轰轰声再次席卷卧室。
几分钟后,她再次拔掉插头,挑两罐护肤品往脸上拍,插上吹风机插头,耳畔又是一阵轰轰声......
重复三次,舒笛这头拉回来没多久的直发刚好吹干,自然垂在后背。
眼尾侧光扫床上的男人一眼,男人哪儿还有心思看书。
程之衔横眉怒目盯着她,眼里寒戾,压迫感十足,声音有点酒后的哑和沉,“你想把家炸了?”
“你自己炸,我可不想给你陪葬!”舒笛往手里挤一泵精华,说完五指点弄,往头皮导入液体,插入指腹按摩头皮。
护肤品的香味朝程之衔脸上喷发。他阴翳着脸,看舒笛满脸享受,正拿大号气垫梳继续对着头皮按摩。
书扔床头柜上,程之衔抬指按揉太阳穴,“舒笛,你有没有良心?”
舒笛回头,语气平平,“我在外面两年没吃过橙子。”
怒意下去大半,程之衔眼里只剩麻木,“我两年没喝过牛奶。”
“账不是这么算的。”舒笛放下梳子折身。
程之衔坐过来,表情带点不悦和妥协,“你想怎么算?”
没等舒笛开口,他二话不说把人揪上床,箍在身上,压上去,双手摆在她两边肩头。
滚烫的皮肤贴上来,倏然间,压得舒笛脾气散得横七竖八,跟着一扫而空。
“你知不知道我......”
看舒笛这张无辜的素脸,程之衔挫败地倒在旁边。
他皱着眉,闭着眼,未爆发的愤怒全部变成眼前胸口上下起伏的呼吸。
“睡吧,以后别在我跟前拿饺子。”
这话舒笛听着心里也难受,侧过身给程之衔按太阳穴,音线很柔跟他商量,“下次喝酒别这么凶,好不好?”
“知道了。”程之衔拿开她的手,整理眼罩方向,“睡吧。”
舒笛凑过去,朝他嘟嘴,“亲一下。”
唇碰唇,她的润唇膏也给渡到对面。程之衔情傲慢地抿几下唇。
“满意了?非把我气死?”
“睡吧睡吧。”说完舒笛侧躺,一只胳膊环着他的腰腹。
软乎乎的身子往怀里一钻,程之衔缓下脾气,揉她脑袋,跟着戴上眼罩睡觉。
彼此停泊的码头一个睡觉戴着眼罩,一个睡醒从不离开。舒笛偶尔半夜想上个洗手间,也会专门给程之衔叫醒。
这晚她睡得老实,程之衔做了一个相当冗长的梦。
梦到昨晚舒笛洗完澡出来气他时,他一个不开心,起身从衣物篮里抽出领带和皮带,又从衣柜下面他的内裤收纳抽屉旁边,翻出来一个盒子,拿着东西拽舒笛上床。
头晕目眩,舒笛被他两条腿身下钉住,死死禁锢在床上。
刺啦一声,程之衔把她从中间撕开她身上的吊带睡裙,右手将整片布料往旁边抽,舒笛身子跟着往右掀起,凌空时两颗大奶跟着晃动。
力量一瞬而过,她瞬间光溜溜,浑身只剩一件内裤的身体重新着床。程之衔揪着布料随手扔地上。
舒笛拳打脚踢,胡乱弄他,嘴里喊着让他滚。
程之衔无动于衷,拽住她两只作乱的小细胳膊,领带对着双手手腕缠绕两圈,打成一个紧实的死结。
舒笛暗想不好,大声骂他,“程之衔,你他妈敢?”
“你看我敢不敢?”
揪着女人到床头,程之衔粗暴地撕开黑色包装纸盒。里面还有一层布袋,他解开松紧抽绳,打开口袋一股脑倒出来所有东西。
黑色三根宽的绑带绳堆在床上,绳子里还有好几个金色金属铁环。盒子是黑色的,没有图案,舒笛隐约预料到什么。
“你放开我!”
程之衔眸子轻瞥,拉着绳子解开魔术贴,“你再多句嘴,我他妈把你嘴也堵上。”
欻欻四声响,舒笛这回看明白了。这是一套抬腿绷带,SM玩的自缚分腿器,手铐脚铐都在绑带上固定着。
程之衔动作很快,抬手将她脖子抬起,绑带环绕脖子,跟连帽卫衣绳子一样,平均长度往下拽,两个魔法贴死死粘住舒笛双手。
黑色绑带很长,程之衔一路往下拽,捞过舒笛一只脚踝绑住,束缚感并没有很强。舒笛松一口气。
下一秒,程之衔猛得一抽绑带绳,调解带子长度,舒笛两条腿从躺着立马抬到空中挂着,绳子抽得越长,收缩得越短,她被迫抬腿挂得越高。
舒笛羞耻得眼眶湿润,“程之衔,你喝醉了,你醒了会后悔。”
程之衔置之不理,继续抬她另一只腿。
酒精上头,行动路线只受感性思维主导。他这副直白粗暴的样子,舒笛胸口闷着疼。
事实是程之衔平日里一直压抑自己。他的真实想法就是如此。如今的他,极端,病态,扭曲。这才是他最本我的样子。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舒笛。
也被他吓得抖着嗓子,正声开口,“你喝醉了,你平时不是这样。”
“程之衔。”
舒笛换种口气,娇嗔道,“程叔叔——”
男人怒气冲天,对她的话毫无反应。
“你说过你这辈子都不会凶我。你会宠我一辈子。”她的声音抖瑟,失落,带着哭腔。
“怎么宠你?”程之衔停下动作,红着眼睛觑她,“把我睡了,你起来就跑美国那种?”
舒笛哼咛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程之衔绑上另一只腿,缩短绑带。
身下的女人花穴大开,对着天花板。内裤中间那块不争气地流了一条湿缝。
程之衔扯住胯部那块布料,抬手撕烂扔到地上。舒笛瞬时身下一凉。
暴徒份子,她被这人开发太多。
舒笛皱着眉,气得身体抖动,“程之衔,我会恨你的!”
伸手对着舒笛花穴往上摩擦,她跟着闭紧双腿。程之衔挂着几根银丝的指腹肘到她眼前,嗤笑道,“恨我还流这么多水?”
舒笛头瞥一边,闭眼不看。
没管她的视而不见,程之衔眉眼难得展开,“一脸清高样儿,你下头这张嘴就听话多了。”
折身下倾,他到床头柜里抓出来一把套,直接扔床上。程之衔扯开内裤,拆开一个波浪形的戴上。
“你今天敢这么对我,你就死定了。”舒笛用力睁眼,眸子里蓄满泪水盯着他。
程之衔扒开她的双腿,朝着那道细小的穴口狠狠一捅,直插到底。
“啊——”,舒笛吃痛地叫出来。
眼睛闭紧,身体蜷缩,眼泪落到两侧鬓边。程之衔再次抽出,只留鸡蛋大的龟头在里面。接着全根插入,加强体内快感。
“嗯——”
肉棒冲破狭窄的子宫口,直直插到里面,舒笛握紧双拳,咬着嘴唇,耐不住小腹失控地抖。
程之衔揪住一个靠枕,放她头下。压着她立在高处的两条白腿,身下狠狠挺动。
卧室只有囊袋的拍打,一声更比一声大。两人都不说话,只有脾气和力量上的相互较争。
手脚行动全失,舒笛死死咬着禁锢她双手的领带两结。
程之衔那玩意儿大得要死,她还不够湿,这人就毫无保留地全钉进来。每一击都往子宫里冲,疼得舒笛直哆嗦。
看着这张心里无他的脸就来气,程之衔故意骂她,“骚货!骚屄咬我鸡巴这么紧,真他妈想给你捅死!”
他盯着舒笛肋骨上的纹身,一手揉胸,一手压腿,只顾自己肏得爽。单向的欲望排解和心理快感,全程一点都没取悦舒笛。
身下两片阴唇红肉外翻,带出穴里滚滚津液。床上尤物,糜烂又璀璨。
怎么爽怎么插,程之衔次次往她子宫里顶,紧道里他撞得十分痛快。
时针从跳到2,他一声低喘,臀肌紧缩,肉棒在穴里抽插速度变慢,几分钟后他抽出来,摘掉套子,对着舒笛两团胸房精关大开,一道道腥味十足的精液射过去。
接着程之衔下床,拉着舒笛调整方向,脑袋贴着床边,头发散在下面。
舒笛睁眼,眼上5公分处是他再次充血变大的鸡巴,两边满是褶皱的囊袋也跟着发怒。
程之衔单手掐她下颚两边,“张嘴!”
舒笛不动,他手指加大力度,弄得她生疼,骨头快被掐断。
身上跟着收紧,程之衔放开她,改手弯腰掐她湿漉漉的阴蒂。抠动两下,再用指腹轻搓。
“啊”地一声,程之衔那根肉棒立马捅进嘴里,直插到她喉咙。
眼白全渲出来,胃液跟着翻滚,窒息感泼如雨下,舒笛像条架在铁板上正被生煎的活死鱼,想吐又吐不出来,只剩眼泪汩汩而沉。
“靠!”
程之衔冲破阻碍插到底,舒笛喉咙眼儿太细了。
方才她咬出一道血条的红肿唇瓣,被撑成大圆形状,承受他的粗大。
灭顶的重量和窒息感朝着舒笛当头一棒,晚上吃的饺子迅速回冲喉咙,她想呕吐。
胸口剧烈上抬,舒笛口鼻大张寻找氧气源。小巧的直鼻在程之衔的两颗睾丸下面压着,吸进去的全是他身下的味道,双腿不由自主在空中乱晃。
程之衔抽出来大半截,舒笛立刻大口呼吸。待她略有缓解,程之衔又挺着大鸡巴插进去。
这次没那么狠,他只捅过来一半,抬手放在她倒着的脖子上,一下一下挺动。
舌头也被他的鸡巴压制,牙关忘记咬棒。程之衔目光猩红,快速抽插。
生理反应面前,舒笛只剩最基本的求生欲望。她默默受着,找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呼吸,大张嘴巴,等待时间流逝。
感受到身下女人态度的松软,浑身还一抖一抖呻吟,就这么被死死压在他的五指山下。程之衔抽出来整根,把她扶靠在床头,抬手放在后背顺气。
没管下面存在感十足的物件,他另一只手给舒笛松绑,解开手脚上的四个魔术贴,把人捞进怀里。
不顾男人的亲热,舒笛攥劲儿大口呼吸,缓解嘴里酸疼,程之衔情散漫,沉首轻轻舔舐她的眉眼,鼻尖,下巴,最后是嘴唇。
结果只收到一口她湍急的呼吸。
奄奄一息听得他心情很好,悠悠启口,“这才叫玩儿坏的破布娃娃。”
舒笛蹭地往回撤身,撇过头不理他。
瞧这刚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程之衔气得笑出声来,接着捞过他的硬皮皮带,往手心甩两下,沉甸甸的声音,带着十足的暴力。
啪啪两声,舒笛身体跟着颠簸,侧躺缩成一团,闭上泪眼婆娑的眼睛。
“你弄死我吧。”
皮带唰啦一声落地,程之衔吓得下颚微动,声音带着惊慌,“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舒笛头也不抬,双唇轻动,“你现在要么弄死我,要么过后等着给我收尸。”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给你的权利定规则?”他双唇带着抖,情特别激动。
舒笛眼前笼罩着白蒙蒙的绝望层波,里面不剩任何人。
“舒笛,你敢死我就敢把你家祖坟挖了。”
疲惫地微睁开眼,她用力看着眼前同样沉痛残破的男人。
“程之衔,我该怎么爱你?”
塑料嘶啦一声,程之衔快速套上,翻过舒笛身体,弯臂捞住她的蜜桃臀上抬,粗鄙的鸡巴对着洞口就是猛插。
“就这么爱我。寸步不离贴着我。”
两人内外衣物散得遍地都是,程之衔拉着她一顿猛干,使劲儿扇她圆滚滚的两瓣屁股。
动作凶猛,招招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