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人偶娘子蹭干了他腹上的精,再次变大,这回足足长到五六尺,柔腻腿心压在变软肉物上,娘子的脸却与简郎君的脸离得极近了。
小郎君忍不住仔细看去,只见她肌肤莹白,红唇香艳,面上一丝瑕疵也无,正拿那剪水双瞳滴溜溜地看过来,娘子笑道:“郎君,再弄弄吧?专为郎君长大的小花穴,郎君要放进来吗?”
饶是这会再有心无力,少年郎还是魂颠倒,就像是好不容易做好的美味大餐,累死也要吃下去。
娘子妖妖俏俏地笑,拿玉指点在郎君喉结上,丁香软舌从他的喉结一路舔上,直吻到他薄唇,将唇送至他嘴中,凑过去要吃他的津液。
雪团与他坚硬的胸膛相蹭,顶上朱果嬉闹追逐,而女人的腿心像一张小嘴,随着软腰摇曳,翕动着嘬住茎头,极力邀请他入花径内一观。
抵不过纠缠,肉棍哆哆嗦嗦又立了起来,女人放开他的唇,抬起屁股,伸手往下捞住那棍身。
两人目光痴缠,少年面上潮红,随着那处像被吸纳般进了一个软绵绵滑腻腻的所在,他爽得几乎眼珠都要翻过去,听得娘子在上面对他道:“操郎君鸡巴了......”
小郎君身上也像脸上那般红,整个像煮熟的虾,被人偶娘子的穴狠力嘬吮着,不一会儿便交代了一回。
但还没结束,那穴弹性极大,就连肉棍软下去了都可以衔住不放,直逼得小郎君硬了泄,软了又硬,来来回回不知道弄丢了几回,最后那原本鼓囊囊的肉袋子都瘪了下去,就像一层空荡荡的皮,而少年早就被操得魂散散,就连最后出的不再是精水,而是一滩滩血水,都无法抵抗,无力回天了。
正所谓,一朝入花心,永世不得离。
黎明前最至暗的时刻,扶着人偶娘子腰身的大掌,无力地瘫软下去,原本十六七岁的英气少年郎,此刻双颊凹陷,气息奄奄,一夜之间像老了十岁!
而那还在他胯上起坐的人偶,愈发精致迷人,直操弄到最后一刻。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照进窗棂,大床上哪还有什么控偶细丝和妖娆娘子,只有一个混乱中被踢到床角的白衣人偶。
以及大床正中,散乱锦被之上,一手虚握着疲软阳物,精尽魂散的少年郎......
“哐当!!!”
“我的儿啊!!!!”
简员外几乎跌跪在床沿,老泪纵横,他身后小厮一面去扶他,一面朝那床上望。
“快去请王捕快!!!快去!!!”简员外推了小厮一把,又急切嘱咐道:“谁也不许说!说了我乱棍打死你!”
“是,是!老爷!”小厮一溜烟地跑出府,心下乍舌不已,这可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