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是最佳的性器官,她还没揉搓几下阴蒂就感到熟悉的感觉从花径深处冒出来,她脑子一热,一根手指套着闻予穆的内裤,插入了花径。
那里还从来没有被异物造访过,微妙的酸胀感立刻将快感推上了巅峰,余渺情不自禁地侧过头,闭上眼习惯性想向人索吻,才意识到只有自己躺在硬邦邦的洁白浴缸里。
手指带着内裤的布料还停留在花径入口处,只进去了一个指节的深度,她用另一只手轻轻按了按阴蒂,里面的手指不出意外感受到了更强烈的抽搐。
如果里面的是男人的肉棒的话…它应该会吸得更欢吧。
想要。
余渺试探性地抽插了几下手指,感受到了一种陌生而微妙的快感,弯曲着往上勾了勾,又觉得与阴蒂带来的快感有几分相似。
只是…抽插这里,带给她了一种更强烈的,类似即将失禁的快感。
闭上眼,体内那点子内裤的布料仿佛变成了闻予穆的肉棒,滑腻腻的龟头正试探性地在入口处顶弄。
在这种时候,闻予穆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不可置信?惊怒?隐忍?
还是…自甘堕落的痛快?
玩弄阴蒂的速度随着体内的手指一起加速,快感再度积累,只差最后一下——
“余小姐,饭好了,洗完就快来吃吧。”门外,闻予穆敲了敲门,带着担忧的声音传来。
她像个干了坏事怕被抓包的小孩子一样,下意识把那根手指抽了出来,并拢了腿,布料却还留存在体内,随着夹腿的动作刺激到了敏感的内壁。
稀里哗啦,先前积累的快感和这一下的刺激,她不由自主又打开双腿,腿间,淅淅沥沥的淫水从尿道口喷射出来。
她潮吹了。
余渺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腿心,经不住诱惑,又缠着闻予穆的内裤揉弄了几下阴蒂。
水喷得更欢了,将腿间覆着的内裤打湿得彻底。
她强压着呻吟,又不由得担忧,闻予穆会不会看不出来这是她的淫水啊。
高潮的劲头过去,余渺喘着气,用两根手指将腿间湿漉漉的内裤夹起来,还嵌在花径里被内壁贪恋着吞咬的布料毫不留恋地划过内壁,又带来阵阵快感。她夹着腿,侧过身,看着简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内裤。
在她本来的设想里应该只是在中间留下印子的,现在这样反倒显得不明显了。
余渺有些为难地咬了咬唇,不过闻予穆只要闻一闻,肯定能发现吧。
他毕竟目睹过那么多次邵栎凡对她的玩弄,她的骚甜味,他早该记住了。
她裹着浴巾,把内裤随意地扔在了洗漱台上,确保它的主人可以轻易看见,这才开开心心地打开门,进了卧室去换闻予穆刚刚帮她拿来的衣服。
饭桌上,邵栎凡还是冷着张臭脸。
欲求不满的臭脸。
余渺笑眯眯地吃着饭。
类推一下,她现在得是被喂饱了的餍足的脸。
只可惜是自给自足。
她的生日是圣诞节当天,还有整整一个月。
不知道邵栎凡发现盼了近五年的圣诞礼物第一个拆开的不是自己,还能绷住那张运筹帷幄向来不动声色的脸吗?
光是想想她就觉得心一阵紧绷——兴奋的,底下也不受控地流出淫水。
拜托,余渺太想看到那一幕了,向来高高在上,予她快感,予她欲生欲死,面上却从不动容的掌权者理智崩裂的模样。
她觉得自己简直像陷入了某种叛逆期心理,她发了疯地想让邵栎凡失控。她十三岁那年就被邵栎凡拍卖回来,他对她来说亦兄亦父亦情人,她不自觉地在意着他的目光。真算得上认贼作父了,分明是个把她买回来养着当玩物的烂人。
当然啦,这点是其次,用第一次的身体勾引到杨家小少爷,以这点做把柄与邵栎凡谈条件才是她的主要目的。
“今天的菜不合胃口吗?”闻予穆蹙着眉,带着点担忧问她。
发呆发得久了,一直没怎么动筷,也难怪他要问。
不过…他要是看到了自己浴室洗手台上那个浸满了她骚水的被印成深灰色的内裤,就不会这么觉得了吧。
余渺琢磨着桌上一个面带担忧一个面无表情的两个男人的心理,装模作样地半垂了头咬咬唇,再抬头对闻予穆笑了下,摇摇头,“没有啦。”
是个人都能看出她另有隐情,活脱脱一个欲言又止被欺负狠了却不敢诉苦的小可怜。
说完,左手悄悄摸上邵栎凡的大腿,食指和中指模仿小人走路,一蹦一跳地到了沉睡着的巨物所在的地方。
右手举着筷子夹了块红烧排骨悬在半空,她拧过头对邵栎凡比口型——
“想—吃—这—个—”
说完,将排骨叼在了半张的口中。
邵栎凡的眼骤然幽暗了几分,他挑挑眉,俯身,若无旁人地吻上她的唇,夺走了她叼着的那块排骨。
“解解馋。”他嚼着肉这样轻巧地说。
解的是谁的馋?
余渺拿纸擦了擦嘴,特地把头往沉默吃饭的闻予穆那儿偏了偏,摆出有些难堪的表情,擦拭的动作加了几分力,察觉到闻予穆看过来的目光,她把纸握成了一团,强摆出了一个笑。
真够累的。
察觉到邵栎凡那个死男人的心情由阴勉强算转晴,余渺终于可以安下心来吃饭。
邵栎凡面前当荡妇,闻予穆面前当圣女。给她累够呛,但也实在有趣。
吃完饭,邵栎凡在饭桌上收到了她难得的主动邀请,自然没放过她,直接让她跪在饭桌下给他口射了一次。
幸好邵总在工作日一如既往地繁忙,不得不放过了她。
毕竟她得留精力明天去学校给杨家小少爷呢。
嘶…说起来,杨家那个小少爷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