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不成系的喘息,透过血肉传递给她的震荡。
她主动拿手指挑逗起他,他便放开了手,任由她玩弄他的下体。
他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起伏,到了最后关头,他偏过头,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喊:“渺渺...渺渺...”
双手则死死抓住皮质的沙发,指节泛白。
余渺被他喊得心颤,只抿唇掩饰异样,手上加快速度,帮他宣泄快感。
最后一下,杨燃粒伸手拿过一块纱布,隔开她的手,射在了纱布上。
余渺忽然想起第一次帮他的时候,那时是射在了她那张数学试卷上,不由得失笑。
射完之后的肉棒还半勃着,被杨燃粒强行收进了内裤里。
他从地上拾起她的裙子,替她穿好。
胸口处泼洒上的那一点香槟已经干了,把披肩披上便更是不明显了。
杨燃粒自己穿上了衬衫西装,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他拉着她去了休息室相连的洗漱间。
台面上贴心地放了补妆的工具,杨燃粒压着余渺坐下,自己则站在她面前,拿起了粉饼。
化妆师把妆定得很好,哪怕她哭了两回,眼妆也不见花,只是底妆有些斑驳。
杨燃粒有些生疏地拿起粉扑,轻轻拍在她脸颊上的泪痕上。
他的眼那样专注地望着她,她有些不习惯这样的目光,躲闪着低垂下眸子。
想起什么,她把手又覆在了他的裆部,果然还硬着。
“渺渺...”杨燃粒说得漫不经心又理所应当,“不用管它。”
这样的窘态在她面前算是某种常态。
余渺只好收回手,眨眨眼,重新看向他。
专注的色,轻柔的动作,他看她的眼似情人。
收好粉饼,杨燃粒拿起了口红,轻轻抹在她的唇上。
抹在被他亲得晕开的地方,再拿手细致地蹭去晕出的部分。
温热的指尖落在她的唇上,她微微张开嘴,呼出的热气落在他的指上。
她从未有一刻这样想亲吻他。
余渺在杨燃粒刚收回手时猛地拉住了他的手腕,在他的食指指尖落下一吻。
杨燃粒愣了下,随即把指尖搭在了自己的唇上,同样的红。
他们再次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慈善晚会已经进入了重头戏。
各路明星上台演出宣讲,最后是拍卖展品筹募资金。
由于筹备得匆忙,整个流程也不过走走过场,在场的各位也不甚在意,只在酒桌上推杯换盏。
杨燃粒揽着她去了席位。
她,杨燃粒,邵栎凡,闻予穆,同在一个饭桌上。
余渺咬咬唇,察觉到邵栎凡冰冷的目光在她身上瞥了一下。
“好了就赶紧坐过来。”邵栎凡看了眼他旁边的空位,示意她过来。
她有些犹豫,杨燃粒却已经揽着她过去,径自坐在了邵栎凡旁边的位置。
她则坐在了杨燃粒身边,与邵栎凡中间隔了个他。
“忘了给邵总打招呼。”杨燃粒自然而然地倒上酒,站起身,敬邵栎凡,“方才不小心撞到了余小姐,陪着她去找人处理了一番,给邵总添了麻烦,抱歉。”
桌上的其他人都盯着邵栎凡的动作,他没法发作,只是扬起一个假笑,也站起身,端起酒杯,“杨少客气了。我家这位冲撞了您,该是我替她道歉。”
二人碰杯,双双一饮而尽。
坐下后,谁也没提座位的事儿,桌上很快就聊起了生意。
闻予穆坐在邵栎凡另一侧,担忧地看着她,用眼问她怎么样。
她笑着摇了摇头,杨燃粒分明还跟人谈笑风生,忽然,桌子底下的左手就牵住了她的手。
因为演出,台下的灯很暗,他们相牵的手藏在桌布下,隐秘的暧昧。
余渺面上不动声色,默默夹着菜。
邵栎凡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聊着聊着突然喊了一声她——
“渺渺,陪李总喝一杯。”
她只好挂起笑脸端起酒杯,毕恭毕敬地弯下腰,杯口低于对方碰上杯,“李总,敬您。”随后一饮而尽。
然后她便坐下,桌上继续欢声笑语。只有杨燃粒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他不能贸然去公然维护她。
不然...他父亲那个疯子很可能会来针对她。
余渺本以为是邵栎凡一时不痛快非要刁难她,没想到他隔一会儿喊她一下,酒不要钱地下肚,她有些头晕目眩了。
脸也在发烫。
黑暗盖过了她这些异常,却遮掩不住升高的体温,杨燃粒察觉到她的不对,皱眉要拉着她离席,邵栎凡却忽然叫住了他。
“杨少有没有兴趣聊聊?”邵栎凡是笑着的,眼却冷得似冰,“闻秘书,渺渺醉了,你带着她先回去。”
闻予穆站起身,走到余渺旁边扶住她。
杨燃粒猛地握紧了她的手,又忽的放开。
在余渺站起身的前一刻,杨燃粒在她耳畔低语:“我会来找你。”
余渺诧异地转头,少年的目光灼灼,好似许下了什么终身不悔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