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宁颦眉,那些痛楚的经历无疑告诉她要远离这人,走吧萧景宁的声音里没有半分其余的情绪,除了之前一抹眼底的红,高傲冷淡,手一摆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一双素手被人扶上了步辇,几乎毫不停留的向前走去,身后的宫人默默的跟上。
柳杳杳满眼的不可置信,她以为衡阳公主又要同她争执,或者至少能看见她痛苦嫉妒的模样,没想到她情自若,仿若事不关己的云淡风轻。
雍之柳杳杳唤他,时辰仿若一瞬间静止了,王雍之听见她发间的步摇发出清脆的声响,清脆叮当,一声比一声远,一声比一声轻,直到再也听不见。
门栏外,两人心思不同,柳杳杳见他若有所思,便扯了一下他的衣阙,七郎,需要去和公主解释些什么嘛?柳杳杳手里搅着帕子,清丽的眸子里满是委屈,泪水似乎在眼眶里打转,莹莹欲坠。
等人走远,王雍之才回过,王雍之的脸上恢复了一派温润郎君的模样,双眼犹如一池湖水,温和缱绻你将这镯子一同交与墨琰,公主那边无需解释,这信物本身就是交给我未来的妻子
那杳杳这就去了,雍之你也去歇息吧,莫在受了风寒,我改日再来看你。女郎身姿窈窕,一双含情眼半羞脸颊微驼,刚刚的不安感顿消,拂了拂鬓边的额发。
好。王雍之见柳杳杳袅袅娜娜的走了,便长吁了一口气,这些年的闹剧似乎也重新恢复了平静,少年的眼睑微垂,耳边却不知为何,传来了萧景宁撒娇撒痴的笑声,王家七郎,可否愿意做本宫的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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