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夫人还嫌不够,让人取来家法,要用竹棍打这个胆大包天的小泼妇,她一个身份低微的贱民,胆敢动她儿子,死不足惜。
“给我狠狠打,往死里打!打死了尸首丢还给她那对穷极龌龊兄嫂,别脏了我家的地!”
计莺儿被下人们按在板凳上,棍棒如雨交错落下,她虽家贫,却未曾受过如此锥心疼痛,要紧牙关强忍着泪水,不愿示弱半分,倔得一塌糊涂。
“住手!”门外传来一声暴喝。
所幸在喜宴后坐立不安,忧心儿媳的温大人也及时赶到,瞧见孤苦无依的小哑巴受尽了丈夫婆婆的欺侮虐待,被打得死去活来,乱发黏着汗湿的面颊,肿着脸流着血,凄惨不可名状,暴怒之下一把夺过竹棍,狠狠折断丢到妻子脚边。
“你干什么!这贱人伤了廷儿,没见我在家法惩治她吗?!”温夫人尖声质问。
“她既是温廷明媒正娶的妻子,依我天朝律法,殴妻致死者绞,若是温家再出人命,可别怨我大义灭亲。”温湛强压火气,阴恻恻地盯着惊怒交加的妻子和恐惧瑟缩的儿子寒声警告。
“从今往后,温府除了我,谁也不许动家法!”
猫猫:害怕有人说我标题党,但洞房这么热闹,世所罕见。
莺儿:敢碰我,揍哭他!
温廷:敢打我,撕了她!
徐琬:敢惹我儿子,打死她!
温湛:敢欺负我的小哑巴……回头找你们算账!
猫猫:温大人废物!
温湛:生气,人我带走了,你们随便闹。
猫猫:不求珠珠啦?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