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湛离开后,找暖笙细问了计莺儿身上的伤,吩咐她让人把空置的南风阁稍作打扫,以后少奶奶和随侍丫鬟婆子就住那里,不必再回济春院。
“是,奴婢这就去办。老爷,大夫已经给玉儿瞧过了,说是性命无碍,照方子抓药,每日服用,修养半月当可痊愈。”
“她……”温湛想问伤,但暖笙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他略一思量,朝她挥挥手,“把大夫请来偏厅,我亲自问他。”
“是。”暖笙垂首欠身,退到门口时回头看了看主人,又一次躬身行礼,洇湿了双目,“老爷,暖笙多谢老爷当日救命之恩,此生愿结草衔环,执鞭坠镫,誓死追随老爷左右。”
她比玉儿幸运,当初因为长相出众受尽温廷欺侮折磨,好在被温老爷察觉收进自己院子救了下来,不然未必活得到今日。可温湛救得了一个两个,拦不住妻子不断往小畜生房里送人。
温大人从大夫那儿问清了玉儿的伤。
“阴内有钝器划伤,外有撕裂,又被破了身,故而出血。”
饶是大夫见惯了有钱人家的下作阴私,对那么小的丫鬟被凌辱到底心有不忍,寥寥交代了两句,不愿多说。
温湛长叹一声,狠狠搓了把脸,小畜生一日日长大,害人的本事也今非昔比,决计不可再继续纵容。
既然管不住,那就只能下狠手,除掉这孽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