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津透过层层衣物渗到她的乳头上,带着温热湿意,瘙痒难言,又惬意舒爽,可再舒服也抵不过心中背德羞耻,他是长辈,怎么能吃、吃儿媳妇的奶呢!
公爹强势霸道,她无从抗拒,握起小拳头没头没脑地胡乱捶打。温湛被小粉拳砸得烦躁,抓住她两只手腕抬起头来,皱眉嗔视儿媳。
“你摸了我半天,我隔着衣服吮两口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公爹吮儿媳妇奶怎么了?!为老不尊!
计莺儿恨恨地白了他一眼,低头看向自己胸口,只见衣服上像人家漏奶的产娘似的画着一大滩圆形水渍,羞恼气愤,张口狠狠咬住公爹肩膀,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正挣闹时,屋外忽然传来有人上楼的脚步声,楼梯木板“吱呀”作响。
温湛:她又又又咬我,我已经没想法了。
猫猫:你先咬她奶头的,又没吃亏。
温湛:不是这个问题,为什么她又当又立?摸我的时候欢天喜地,被我吃两口就作天作地地闹。
莺儿:我摸爹爹可,爹爹摸我不可!凭什么我要给你摸?再说谁欢天喜地了?
猫猫:因为她凶,她双标,她小气,她不想吃亏,穷人是这样的,斤斤计较。
莺儿:呵,你不穷?你不穷写黄文收什么钱?
猫猫:???哑巴说什么话!文盲莺你死了,下章让你公爹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