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异的酥麻从被他摁到的地方传来,小哑巴倒抽一口气,手足发软,抱着公爹的腰微微发颤。
温湛放开她的小嘴,贴上耳朵问她:“可是此处?”?
计莺儿知道他的意思,羞耻的把脸埋在他胸口点了点头,他便转动手指,前后摩擦这块软嫩异常的小肉芽,就如同那日在假山洞中蹭她手指时那般,清清浅浅地爱抚,刮得肉珠痒。
但他太过小心,摸得太轻了,虚浮的痒实在是折磨人,快意只露了头,到不了底,弄得计莺儿反比之前更难受了,忍着羞臊悄悄扭动下阴去蹭他的手。
“啊……要……要丢了……”
外面传来婆婆高亢的娇呼,小哑巴不禁迷茫,她要“丢”什么了?
猫猫:我来告诉你她要丢什么了,她要丢人了。
莺儿:她从脱衣服开始不就一直在丢人。
猫猫:你不懂的,她脱衣服丢的是你公爹的人,现在要丢她自己的人了,两种“人”不一样。
温湛:什么叫丢我的人。
猫猫:戴绿帽做便宜爸爸你不丢人吗?
温湛:你换个角度,别人的儿子得叫我爹,还丢人吗?格局放大一点。
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