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哆嗦得太厉害,温湛猜测儿媳初试云雨,必然魂震荡不能自已,一扫最初谨慎,从讨好她逐渐转为亵玩她,一手仍旧抚弄肉蒂给她舒服,一手从腰臀爬到前边,硬生生挤进她腿间,在阴缝里寻寻觅觅地钻探,好一阵折腾,把女儿家的下阴摸了个够,在脑中绘出一副画像,此处是肉瓣,那处是牝穴。
穴口滴滴答答流出爱液,温湛抹到手中,只觉黏腻湿滑,再用沾着儿媳蜜汁的手指去玩肉珠,摸起来再无滞涩,顺畅了十倍不止,便纵情恣意疾速抚弄,激得小哑巴想躲又不舍得躲,十指抓着公爹肩背,指甲隔着衣裳深深嵌入肉里,嘴唇都要咬破了。
他们瞧不见彼此的模样,不知道对方此刻是何情,唯有鼻尖萦绕的淡香,与被困于暗室中粗重杂乱的喘息。两具火热的身躯为情欲所驱使,无视人伦,在黑暗中搂作一团亲吻淫乐,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温湛背过手,拿手背顶弄濡湿阴缝,骨节压着肉瓣碾磨,蹭得手背上湿答答都是淫水,想起适才徐载汶所说“流得我一手的骚水”,胸中爱欲高涨,原来女子动情时会流水,徐琬为她堂兄动情,儿媳则是为了他,小哑巴想他想得紧。
一时躁动,压不住满腹骚火,手里又快了几分,一口气把儿媳揉上了天。
小哑巴好似被推上云端,又骤然坠落,体内快意奔流溃泄,脑中一片空白,猛地咬住公爹的肩,身子僵直,小腹痉挛,阴肉疯狂收绞,热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喷到他手上,爪子抠得他背上刺痛。
这大约便是泄身了,他心想,抱紧瘫软的儿媳,分出一点心又去偷看外边二人。
徐载汶架着堂妹两条细白修长的腿,手里抓着她的奶,与她阴部相凑,摆动腰胯,紫黑肉茎在她殷红泥泞的牝穴里进进出出,狠抽猛送,两人正在干得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