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斐见这两人虽亲密,却并未行苟且之事,心里居然莫名其妙松了口气,也不去管熄灯就寝的温湛,一路悄悄跟着计莺儿,在暗中亲眼看着她回到自己小院进屋才作罢。
他事后再查,方才知道温家独子温廷年仅十二,计莺儿是温夫人买来给儿子冲喜的儿媳,并未与小丈夫同房,公爹做主让她单独住一间院子。她比温廷大上三岁,正是少女情窦初开的年纪,在温家处处受温湛庇护,会倾慕俊朗儒雅的公爹也是人之常情。
可怜她小小年纪,被一个三十多的老男人哄骗着走上翁媳私通的歪路,叶斐眼睁睁瞧着小哑巴夜夜来与公爹私会,心中怒其不争哀其不幸,既惋惜又无奈,要不是碍着锦衣卫的规矩,真想现身好好训她一顿,把她骂醒。
他白日里为这个毫不相干的女孩烦恼,夜里借监视温湛的任务看她提着灯笼,像小猫儿一样在黑暗中悄悄出现,每日雷打不动听公爹讲典故教识字,默默忍受他轻薄戏弄,再独自离开回自己院子。
她从不留宿,也不答应温湛求欢,或许她只是为求生存,不得已与他虚与委蛇。
小哑巴缺的也许并非骨气节操,而是一个能保护她,让她安心依靠的人,叶公子一厢情愿地认为。
温湛:小哑巴为什么不让碰,烦躁。
莺儿:锦衣卫不知道还在不在,烦躁。
叶斐:她怎么每晚要和公爹私会,烦躁。
猫猫:各位务必僵持下去,让这篇文变得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