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抬起头来,随意擦了擦口唇胡须上的汁水,把娇妻身体往下一拽,取出阳物抵住她的阴缝,碾磨稍许涂上些粘液,随后对准小洞挺腰顶刺,尽根没入花穴之中,胀得蓝鹤娇哼出声,半张着小嘴蹙眉急喘。
“那一夜中秋是阿撵初次,我舍不得你疼痛,陪着小心,极尽隐忍,如今儿子都快成年了,老夫老妻的,你还一个劲‘不行不要’地闹腾,看我理不理你。”
“爹爹说话好没道理,老夫老妻我就不能撒娇了嘛?就不能哭闹要夫君疼爱了吗?当初爹爹那样怜香惜玉,待我如珠如宝,可现在呢?次次往死里折腾我,穷凶极恶地吓人。”
小妖精居然敢顶嘴,龚阁老胸口一滞,“呵呵”冷笑,抓住她的胸口奶球,眯起眼睛森然道:“年岁长了,胆子也大起来了,我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穷凶极恶’。”
他手里用力握紧老婆两只丰乳,将阳物退至穴口,而后猛地往前一顶,一下子就撞上子宫,这一记太过狠厉,戳得蓝鹤腹内酸涩发麻,凄然娇呼。
猛烈的撞击犹如狂风暴雨当头淋下,阴内巨兽变身脱缰野马,横冲直撞,悍然捣刺,一下下碾过孱弱的花芯,暴力剖开宫口,无论蓝鹤怎么摇头哭求,龚肃羽只是一声不吭地埋头肏弄,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
可怜的龚夫人被身上的人蛮横捅刺,晃得头晕眼花,甚至看不清丈夫的脸,两只奶也被他抓得钝痛,啜泣着“咿咿呀呀”浪叫个不停,哭得满脸泪痕,打湿了鬓角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