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话说得蓝鹤心中酸软甜蜜,不肯再跪趴在椅子上,吵着要丈夫抱,一定要看着他敦伦。
龚肃羽将她转过来,托着两团肉屁股把人抱在怀中颠弄,反反复复捅进她身体最深处,把子宫顶得软烂。蓝鹤攀着他的脖颈挂在他身上,与他缠绵亲吻,奶儿翻飞跳跃,不断敲在他挺括的胸膛上,她忍着腹腔酸涩,双腿夹紧丈夫,被他翻来覆去地肏干几百回,哆哆嗦嗦地又泄了身,眼前闪过白光,下意识地张口咬住丈夫脖颈。
龚阁老无视颈窝刺痛,一口气不停歇地肏干美人老婆,不断舔舐她面颊,吮去泪水,直把她弄到精疲力尽,背心沁出薄汗,手脚软软地抓不住他,才终于尽兴,放开精关,抽出阳具,将炙热浓精全部射在她泥泞红肿的蚌肉上。
“我先去听听是什么事情,你赶紧穿好衣服过来。”
着急担心女儿的首辅大人,出了精清气爽,将快活过的宝贝放回去,整了整衣裳袍摆就走了,丢下赤身裸体私处一片黏腻的娇妻,既不说帮她擦拭,也不替她整理发髻穿上衣服,全无半分体贴关爱。
蓝鹤气极,在肚子里把老头一顿好骂,不过她也忧心孩子们,快手快脚穿好衣裙,顶着一头微乱的云髻,也匆匆赶去了花厅。
猫猫:阁老头发都白了,瘾还这么大。
龚肃羽:当初瞿阁老七十多还添小妾生儿子,我已经很克制了。
蓝鹤:最好做的时候也能克制一下。
猫猫:鹤宝,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你主动勾引,我看到了。
蓝鹤:什么叫勾引,今天是扒灰二十周年纪念日,本来就计划好要色色的呀,只不过老头太骚,等不及就在书房开干了。
龚肃羽:你说谁骚?叫谁老头?
蓝鹤:……是我骚,爹爹一点也不老,我错了。
猫猫:二十年如一日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