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莺儿撅撅嘴,竖起一根手指,意思仅此一次。
“嗯,是爹爹不对,不明真相错怪了你,我家莺儿性子耿直,绝不是那种阳奉阴违的人。你可知道那人姓甚名谁?他可曾告诉你为何来温府监视?”
只要公爹有心,说话还是很动听顺耳的,小哑巴在纸上画了一片树叶,又对他摇摇头。
“此人姓叶?”温湛本来也不指望锦衣卫会把机密告诉小莺儿,哪怕对方真的看上她,也断然没这胆量。他把能问的都问出来后,在儿媳额心印下一吻,柔声安抚几句,亲自将她送回自己院子。
看日子,正是许茂钦上疏后不久,是皇帝在查这件事吗?但这也做不得准,说不定更早之前锦衣卫就已经潜伏家中,只是那一日碰巧被莺儿撞见而已。那永嘉帝是不是已经知道他私会三皇子的事了呢?看来以后是不能轻易见面了。
可恨,他还没见过莺儿的奶呢,反倒便宜了偷窥的野男人!
这边温湛苦苦思索猜测圣意,那边蓝鹤根本没心思去教训温廷,兴高采烈直奔回家,到厢房里见到丈夫就飞扑过去。
“爹爹爹爹,我今晚看到了不得的东西啦!哈哈哈,快坐下听我细细道来。”
她把一脸莫名的龚阁老拉到椅子边按他坐下,脱了夜行衣,只穿中衣中裤跨坐他腿上。
“温湛被锦衣卫给盯上了,我瞧见有人趴在他书房屋顶偷窥,就去看看热闹,爹爹猜猜他在书房里做什么?”
龚肃羽不爱玩什么猜谜游戏,皱眉问她:“书房除了看书写字作画还能做什么?你不要卖关子,有话快说。”
“啧,当然有其他事可干,他在书房做和爹爹一样的事,同儿媳亲热──扒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