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的龚夫人一边察言观色,一边如她所说,捏捏首辅大人的奶头,揉揉它们,弄硬了再拿指腹轻蹭乳尖,由着心意玩丈夫的奶。
双乳酥痒难言,龚阁老眉头越绞越紧,闭上眼睛极力隐忍,喉结滚了滚,沙哑着嗓子开口问:“知道了,你别捏了,然后呢?他们还做了什么?”
“然后,那个小哑巴就不摸奶了,手一路往下,摸……摸公爹的毛。”
她也把手放到龚肃羽下腹,将裤腰略拉下去点,露出一丛黑毛,素白玉指缠绕其上,轻轻拉扯,欲下不下地碰触某人耻部,赤裸裸地撩拨他。
龚肃羽并不知道温湛的儿媳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能干出他宝贝老婆此刻做的这样骚里骚气撩汉勾人的事,他下身已硬挺如铁,料想温湛绝不可能比他忍功更好,后面自然是一番干柴烈火,颠鸾倒凤。
此人也算是朝堂上出了名的文雅君子,风光霁月洁身自好,不过那张斯斯文文的笑脸下面心机深沉,为人圆滑,绝不是可以轻易让人看透的角色,私底下到底什么样还真不好说,会在家里和儿媳扒灰倒也谈不上多不可思议。
“温湛说他的毛比儿媳的粗硬,想必儿媳下面什么样,他是很清楚的。”蓝鹤忍着笑,一面玩弄龚阁老的耻毛,一面继续叙述:“但那个哑巴多少害羞,不愿再摸下面,温湛就不高兴了,又提野男人的事,惹怒了儿媳,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往他鸡儿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她也“一把扯下”某人的裤子,往跳出来的肉茎上柔柔地摸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