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去了,回来手里多了条柿子色的披肩。
“苒姐,小心受凉。”他将披肩盖在高苒肩膀。
季桑桑又白他一眼,“朋友妻不准欺,巴图,我警告你,休想和我抢女人。我家苒苒是我的。”
说着,她将高苒肩膀上的披肩扒拉下来,再重新戴上,双手抱胸,站在那儿满意地审视自己的杰作。
柿子红的颜色更衬得高苒皮肤莹白,瑰丽艳绝。
“没有啊。”巴图急得挠腮,又不能给自己解释,只得岔开话题,“咩绕也要参加那达慕。”
不仅是季桑桑,其他姑娘听后眼睛也都亮了,大家纷纷想象着雪练似的咩绕,扬鬃撒蹄,在碧波万顷的草原上尽情驰骋。
“是高苒男人骑它参赛?”季桑桑已经很顺口地将齐毅称为是高苒的男人。
巴图回:“当然不是,齐哥很久没参加那达慕了。况且如果骑马的话,他早就超龄了。在我们这里比赛赛马的都是十二叁岁的小男孩,还没发育,身子轻,骑起马来占便宜。成年人太重了,骑上去,马就跑不快了。”
“咦,那高苒他男人什么比赛都不参加么?”
季桑桑扭脸看了眼在画画的女人,回眸对巴图说,“他要是不拿个金牌什么的回来,那可配不上我们家苒苒。苒苒,你说是不是?”
高苒正在那里对着板子调色,手指不小心沾了抹嫩葱黄的颜料。
她细眉微蹙,想起这些时间牧场那些男人为了搏克比赛所做的训练和准备。
浅笑着,似是而非答,“那达慕挺好玩的,特别是搏克手和搏克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