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迟疑,劝道:“齐哥,过了这么多些天,警察也查不出什么,传出去倒是对我们恩和牧场不好。再说了,桑桑那里好像也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要不我看这件事……”
一番话没说完,巴图便咧着嘴,在男人满脸阴鸷中乖乖把话给吞回去。
得,齐哥这眼,还是他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少惹他为妙。
“你们是知道的,让马发疯的就那么些法子。”
齐毅撩起眼皮,目光沉沉在众人面庞扫过,表情冷峻,“这些日子牧场附近新增了不少电子眼。我现在不去断定是你们当中谁做的,警察一来调了影像便知道。”
“散了。”
他回到屋子,见里面还是如同他走时模样,酒红丝绸吊带睡裙依旧晾在木质衣架上,性感撩拨。
是苒苒来他房间和他做爱,搞得湿漉漉后,洗完忘记收下的。
他走过去,忍不住伸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裙摆,上面残留她的味道。
一瞬间,眼眶酸涨发红。
妈的,这女人真狠,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他。
月朗星稀,雅若支支吾吾敲门,想要进来。
齐毅没让,他家苒苒要是知道他随便让女人进他房间,一定会不开心的。
“齐哥……”
比起要被抓去坐牢,雅若只得垂颈将事实说了出来,是她在沙奶果基地旁摘了苦马豆草,混在马饲料里,有意引马儿发疯。
男人浓眉拧紧,硬挺身姿克制地匿在光影里,冷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不想让那男的继续呆在这里。”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影响我和苒苒感情?”
男人比起方才平静,这句话几乎是扯着嗓子吼出来的。
可是在这件事中,让他更难受的是苒苒不仅相信是他做的,还为了那个男人离开内蒙,同他分手。
难道那个叫季言的家伙就真的比他强么?
那他算什么,那些她在床上同他说的誓言又算什么?
她骗了他。
“齐哥……”
雅若深吸一口气,少女含春羞涩道,“我其实一直……很喜欢你。所以,我想让你和……她因为这件事吵架,可没想到苒姐姐真的走了。可能她从心底也不信你吧。大家怕你难过瞒着你,其实苒姐姐走的时候也没什么大反应,很平静,可能真的不喜欢你吧。”
齐毅咬牙握紧双拳,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
这字字句句都在提醒他,那女人真的不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