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性事的了解实在缺缺,虽然识海中藏着巨大的书库可供翻阅,但临时抱佛教总觉得太过仓促。
现在也只能遵循着本能继续缠着她磨。
肿胀的性器陷进花户,像是终于摸到了门路,他那根柱状体卡在两片软肉间,前前后后磨得更加畅快。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破开了什么东西,只觉得那里柔软得不可思议,像一团软烂的花,直教人想钻进去再不出来。
龟头顺着她腿间的缝隙抠刮,樱招搭在他肩上的脑袋也跟着摇动,即使她的呼吸依旧平稳,但微张的嘴唇却无意识地贴着他的脖颈亲。
他故意将她的脑袋摁得更紧,这样就好似她在主动亲吻他一般。
但是,若真把她弄醒,像方才那样突袭他,他又不大乐意。
他不喜欢那种不受掌控的感觉。
她现在这样,像乖巧的不会说话的小动物一般就刚刚好。
斩苍的脖颈被她的呼吸弄得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快感不知道究竟是从脖子传来还是从孽根传来,堆积得越来越多。樱招的双腿搭在他身侧,晃动得越来越快。
不知晃了多久,他才终于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压抑着喘息声,颤抖着射了出来。
唇齿间紧贴住的细嫩脖颈,他第一天晚上就想咬上去。她发肤上散发的味道令他食髓知味,一旦尝过就有些上瘾,舍不得松开。
斩苍就这样将樱招抱着,一边舔吻她的脖颈,一边等待着翻腾的欲望消下去。
一朵一朵吻痕浮现在她的脖颈上、手臂上,又被他一一用术法消除干净。包括二人凌乱不堪的衣服,也被他重新用术法整理好,像是从未发生过这段缠绵一般。
院子里小鸟啼春声划破寂静。
掌心撑上地板,发出一声闷响。
樱招睁开眼,看见斩苍已经被她挤得跌落到了地上,脸上的色依旧平静,只是耳朵看起来很红。
她甩了甩头,突然不知道自己方才到底有没有亲到他。
是不是根本没亲到啊?
不然他为什么看起来这般平静?
但是他耳朵又是红的,是不是说明他其实对她的行为不反感?
还是要说点什么才好。
樱招这样想着,正打算开口,却突然觉得自己嘴唇好麻。她皱着眉头在榻上坐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眼角却捕捉到斩苍的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在。
“你……”她缓缓开口,一双眼睛摄住他,“你给我下毒了是吗!”
一声叹息轻轻飘过来,她看见斩苍站起身来,有些无奈地回道:“没有。”
这么耐心?真是不像他。
但她此时也不好继续再问什么,毕竟她方才可是做出了一番孟浪举动来着。心里发虚,于是只好抚摩着自己的嘴唇,看着斩苍木然转到屏风后,安静地睡下。
应当是没有亲到,她想,明日得要再找个机会亲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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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甜吗?
七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