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腿根的触感变得更加蚀骨。大腿之上便是她绵软的臀肉,隔着衣物与他相贴,散发着令他大伤脑筋的热度。
握住他性器的那只手,胳膊上桃枝在乱颤。
斩苍在画桃花时,将花瓣调成了粉白色,越往花蕊中间,颜色越是艳丽。枝条上深红的蓓蕾轮廓模糊地在他的肉根上晃动。
这时他才发现樱招的手跟他比起来要小得多,不说跟他的手掌相比几乎要小一半,就连握住他的阳具,也只能握住一小截,两只手交迭起来都盖不住他的棒身,还有一截蘑菇头露在外面,从她的掌心戳出来。
龟头上流满了前精,沾湿二人的指缝。汁水裹在粗壮的茎身上,上下套弄得愈加顺畅。一下两下,樱招的手心被他带着动作越来越快,那根桃枝摇晃得几乎要出现残影。
喉结不断滚动着,他的胸口开始剧烈起伏。
一股陌生的、比昨日更加强烈的快感从肉根处直往尾椎蹿,像一小团浇不灭的火,一路从尾椎烧到头顶。
腾起的情欲如同浓烟将他眼角都熏红,满溢而出的精水随着克制不住的低喘一起喷发出来,带着强烈的力道,不仅喷湿了樱招的手,更将案上铺开的白纸污了一大片。
更糟糕的是,樱招腕上靠近掌心的那朵桃花,也沾上了他的精液,浓白的一团,晕在花瓣上,将滴未滴。
好好的桃枝,化作一道淫纹,于是好不容易爽过了一次的肉根又不知餍足地支起来。
斩苍皱着眉头,呆坐在原处盯着那根东西盯了半晌,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牵住樱招的手再次将自己握住。
“抱歉,樱招,”这次他的声音总算带了几分真诚的歉意,轻声哄道,“再来一次吧,最后一次了。”
因为不忍心自己的画作被毁,斩苍的确只拉着樱招的手纾解了两次便放过了她。
樱招醒来时,他正专心致志地修补那几朵被沾污的桃花花瓣。指腹的薄茧擦过她腕上的皮肤,还有他过于近的呼吸,都让她四肢酥麻。
她不自觉并拢双腿,将脸埋回自己的臂弯蹭了蹭,假装自己的脸是被衣袖蹭红,才开口问道:“我刚刚睡了很久吗?”
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手真的好酸,胳膊也酸。
“一刻钟吧,”斩苍涂完最后一笔,将她的手放开,“画完了。”
“就画好了?”
虽然胳膊很酸,但握住胳膊的温热手指骤然离开,还是让樱招有些失落。
不该睡着的。
错过了亲他的最佳时机。
她恋恋不舍地收回手,看着自己腕上的桃枝,又很快开心起来,“真好看,能每天都给我画一朵吗?”
阳光铺到案上,正在整理画纸的魔尊轻微愣了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每天?”他看她一眼。
樱招以为他在嫌自己麻烦,赶紧补充了一句:“嗯,直到我们出去。”
“……再说吧。”
最终他这样回答,没答应,也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