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强壮的臂弯能轻易将她抱得稳稳当当,但失重的感觉仍旧令她惊惶不已,仿佛全身的支点只在那一根粗壮阳具上。五脏六腑都坏掉了,它们随着性器的猛烈抽送,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只能感知到强烈而尖锐的快感。
她连挣扎都没有办法,就这样敞开大腿将他死死地缠绕住,容纳他,迎接他,小穴不停地抽搐,然后像羊羔一般被高高低低地抛。
涓涓淫汁遍布在花房上,粉嫩的蚌肉被撞击得肿成嫣红色,微凉的精液射满玉壶,又混合着淫水被带出来,淅淅沥沥地浇在石桌上、草地上。
斩苍在她体内平复了一会儿,才将终于半软的性器从她体内拔出。硕大的龟头从穴口抽出时,竟像拔出酒塞一般发出“啵”的一声响,随之流出的是大股的浓精,被不断收缩的肉径挤得直往外涌。
被肏开的小洞一时之间合都合不拢,斩苍恋恋不舍地伸手在那里刮了一把,又好玩似地将涌出穴口的浓精又涂满了花唇,还有后面那个菊眼。他甚至还在那个小洞外面轻轻揉弄了一下,弄得怀里的樱招又开始颤动。
因为太过荒唐,所以樱招完全不想睁眼,视觉被阻绝时,身体反而更加兴奋。
但这些东西还是被他清理掉了,用上好的琼浆酒液。
他将樱招抱到院子里的躺椅上,靠着自己的胸膛坐着。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壶酒,将细细的壶嘴塞进穴口倒灌进去。一根才射不久的阳具戳在她腰后,恢复力惊人地迅速变硬。
樱招被这种玩法弄得话都说不出来,可又是极其舒服的,所以她只能羞红着脸任他为所欲为。
明明可以用术法来洗净,但他偏偏要用最麻烦的方式,灌到酒液快要往外溢出时,又两根手指探入紧致的穴内里里外外地抠刮,将穴内的精液连着酒液一起刮出来。
“以前也这样做过的,”他从背后吻着樱招的耳朵,看着她一脸通红,身体却兴奋得颤抖的模样,又用大拇指按了按花屄顶端那颗早已肿起来的淫核。直到弄得她张开嘴发出一连串吟哦,他才细细说道,“你以前也喜欢像这样洗干净后让我给你舔。”
是吗?
樱招觉得以前的自己还挺能耐。
如此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最后一遍时,他将剩下的酒液全都灌进了她的穴内,然后蹲下身子趴在她腿间,用嘴封住了那个小小的穴口。
长舌往里不住地翻搅,花径被抚慰得剧烈收缩。不断蠕动的肉穴就这样将酒液尽数浇灌到他嘴里,来不及吞咽的那些顺着漂亮的下颌线滑下来,隐入了衣料中。
但他的嘴唇没有往上移,没有含住那颗早已被他拍肿的淫核。而是在樱招略微失望的眼中,轻声问道:“淫豆子就给喂宵儿舔怎么样?”
嗯?
樱招有些疑惑,但真的被他这句话勾动了心,想到了宵儿那张烫呼呼的嘴。强行被拍肿的阴蒂便真的像被宵儿吸嘬成这副可怜相一般,颤颤地渴望着更多的爱抚。
“怎么给?”她嚅嗫着,人面荷花。明明不是妖艳的长相,却在此时展现出天然的媚态。
骨髓都要酥了,斩苍压低声音笑了一声,情不自禁地将她搂在怀里揉了又揉,才问她:“你想见到十几岁的宵儿?”
还能这样选?
她真的思索了片刻,果断道:“十九吧,你现在变回十九岁的模样。”
她想知道与十七岁时差距大不大。
“真敢想啊,樱招宝贝。”将她禁锢住的男子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捏了捏她的脸,趁她愣,他竟直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抱起,双臂搂着她敞开的两条腿转过身。
不知何时,对面出现了另外一个男子,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那面容,赫然是十九岁的贺兰宵。
“魔族的分身,我们以前没有试过,”斩苍低下头,咬着樱招的耳朵道,“要试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