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样啊。”说着她将手里的火腿蛋递到他唇边:“要不要吃一口?”
他倾身吻舐了她的唇边的残余,又退了回来:“味道还可以。”
她却羞涩,转过身体,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又去抽纸巾来揩拭嘴边和手背。
经历过这么多,她仍为他突如其来的吻害羞。这让他亦如少年般心跳加速。
“你觉得好不好吃?”他问。
“嗯。”她点点头,又咬了一口。
“你什么时候第一次吃火腿蛋?”他的语气几乎有些哽咽。
她立即关切的看向他,“我真的忘记啦,我们好像没有吃过,那个时候太穷了。”
他侧脸看向窗外,山崖下是无边无际的海,有零星的小岛点缀在那里是一块块抹茶蛋糕。
她拉住他的手,晃了晃。他像一个倔强的小孩子,闷闷地:“我第一次是火腿蛋在美国,我吃到第一口,没想到这样好吃,转身说‘妹妹,你来尝尝这个。’说完才意识到你在很遥远的海对面。当时美国的朋友问我用中文讲了什么?我没有回答。走在路上我想,你在有钱人家里应该过得很好,能天天吃火腿蛋,我该为你开心。”
她递上一张抽纸。“没哭。”他仍是倔强地望着窗外不看她。
“你还记得是哪家吗?以后有机会带我去吃,好不好?”她握紧了他的手,温柔地哄。
“我不是说我很可怜什么的,我不是…”他斜向上看了一眼天,似乎在整理情绪,而后侧身看向她,他好看的眼睛里漾着复杂的色,渐渐地又波澜平息,只剩下了爱意,他吻了吻她的手,进而笑了笑:“我是说我很想你。诶,我这是干嘛呢,说这些害你紧张我。”
“那你要不要带我去吃?”她笑的狡黠。
“要。”他简短认真的回答,而后点点头:“要啊,当然要,要把所有都补回来,比如一般夫妻一周两到三次,那我们要每天三到四次,这样才能追平。”
她咬了下唇,故意回头看小狗:“耳朵捂住,小孩子不可以听哦。”
“我是说三到四次吃火腿蛋啊。”他一脸无邪,待她举手来锤,才故作恍然大悟:“你想的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