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嫣被吻得脱力,微喘着把头靠进了谢京意的肩上休息,一抬眸就能看到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
“嗯……”
她踮起脚,勾住男人的脖子,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
“好好洗,没洗干净不准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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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弥漫,隐约现出男人挺拔健朗分明的轮廓。胸肩宽厚,腹部紧实,腰身精瘦,就连那根直冲小腹、笔挺立起的肉兽都显得极富力量感。
情绪极其露骨而饱满,让他不自觉地回想起两年前的某个夜晚,他是怎么样在空旷的黑夜里想念那个不辞而别的女孩。
消极的情感在某个瞬间变成难以抒怀的欲望,随着一阵头皮发麻,怪的啃噬感从下腹侵蚀过全身,而他的肉物就在这样变了味的思念中勃起胀大。
谢京意在那个时候才切身体会到了,原来欲望可以这么轻易就把一个人的意志击垮。
昏暗的灯光里光影摇曳,情到浓时的低喘,嘴里反反复复轻喃的都是她的名字。
喷薄的浊液差点把面前的照片弄脏,谢京意从那片剧烈的空白中狼狈地抽出身,用尚且干净的一边手,将那张照片放回了床头柜上。
同那个晚上如出一辙的冲动,下腹的痒意肆无忌惮地作乱,嚣张跋扈,为欲望将要得到发泄变得无比兴奋。
房间的灯是黑的。
“……”
她等他回家等到这么晚,是该困了。
谢京意闭上眼,试图用理智压下心底的躁动,还没等他平复心情,一向运行飞快的大脑又自动跳出了别的想法:
她睡她的。
她的大腿根很软。
手也很软。
在这以前,谢京意从来都没有觉得过自己会这么禽兽。
红透了耳垂的男人动作轻缓地推开房门,晦暗的夜里,似乎有危险在若隐若现。
担心把杜嫣吵醒,谢京意只打开了进门处的夜灯,那句低缓试探的“睡了?”还没问出口,他就已经被提前埋下的陷阱诱捕绞杀。
“睡了?谁睡了,主人难道只想睡觉不想睡我吗?”
在他看清眼前的景象后,喉结早已诚实地狠狠滑动了一下。
“……你想清楚了?”
纤细的吊带挂在白生生的肩上,凸显出精巧的锁骨和胸前一大片白嫩的肌肤。轻薄的黑纱下,嫩色的乳晕若隐若现,还有香软的腰身,被细小内裤遮挡的三角地带,裹上了透色黑丝、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双腿。
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铺上了一层黑色的毛绒地毯,软软地瘫在地毯上的肉色和地毯的黑色形成鲜明的视觉差异,更助纣为虐地唤起了男人心中的兽欲。
小妖精笑意盈盈,用两腿分别往两边打开的跪坐姿势,将手撑在腿间,故意塌着腰挺起胸,眼睛湿漉漉地仰头看向谢京意:
“那我要是说——没想好呢?”
披着浴袍的男人一步步地走向那朵危险的罂粟花,深色阴沉得可怕。
“杜嫣,”
他的嗓音低哑得像是经黄沙磨砺,又沙又蛊地勾人心魄。
“你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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