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夕夕的小穴已经泛滥,和着快速的高频率按压,甚至听到轻微的汁水挤出声。
或许就差那么一秒了,但是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多问题?!
“付一彻……你啊……怎么这么烦,快点!”
他失笑,看她享受着眯眼咬唇的动作,便动作没停将她抛上了云巅。
快感再次席卷全身,她微微抖着,满足地哼出声。
付一彻撤出手来,捻了一手的淫液,直接握住自己的半硬的肉棒,快速撸动起来,等彻底变硬后直接捅进了那还在微微收缩的小穴。
层层紧密地软肉吸附着,他喟叹一声,搂过她的两条腿缠在腰上,把人直接抱出去放在卧床上,准备开启新一轮的性爱之旅。
可程夕夕却从快感里清醒过来:“你没戴套?”
付一彻半伏在她身上,低头认真道:“我射在外面。”
“你出去。”
这次,他顺从撤了出来,起身从床头柜上拿了一只安全套,刚准备拆开,却被程夕夕一把扑了过来夺走。
“不行!”彻底从欲望里回的女人斩钉截铁,“避孕套会算在房费里,那么倪喃就会知道我用了避孕套,那我和谁呢?我能和谁?”
一连串的发问,让付一彻反应过来:“你怕倪喃知道?”
“啊?”
“所以才不答应我?”付一彻皱眉,“你在怕什么?”
“我、我没有,我只是……”
付一彻的眉头皱得死紧,跟他胃疼时一个模样,程夕夕不知该如何解释,但她确实害怕被任何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你有爱其他人?”
“没有!”程夕夕吁出一口气,“我只是,只是想找个白马王子嘛。”
不知为何,从小到大的愿望,此刻说出来竟有一些羞耻。
“我不够格?”
程夕夕跪坐在床上,撇了撇嘴:“你脾气那么差,事儿还那么多,怎么……”
“程夕夕,你以为你还是十岁小女孩吗?整天可以幻想找个完美的白马王子?世界上哪里会有完美的人?”付一彻气到岔气,他哪里想到过她不同意的原因竟是觉得自己拿不出手?
“怎么没有?!”程夕夕的脾气也上来了,“周译语就比你强啊,人家温柔体贴会照顾人还事业优秀!”
“我、我不如周译语?”这一刻,付一彻已经被气到无话可说,以致于骂了一句脏话。
程夕夕话说出口才觉得这样的对比没有合理性。
“所以,你怕呢喃,她能和周译语在那举行婚礼,而你只能和我在这上床?”付一彻质问完,兀自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
程夕夕下意识拉住他的手臂,他顿住动作。
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在床边僵持了一会儿,程夕夕才开口:“付一彻,我不知道。我愿意和你上床,喜欢和你做爱,但我不确定,这是爱还是欲望。”
她缓缓跪在床边,手从他的手臂,挪到腰间,然后圈住。
“我们之间是从讨厌的工作开启的,再进一步是酒后乱性,这一切都与我想象中的爱情很遥远,不浪漫,不甜蜜。你知道的,我从小到大被宠惯了,事情要由着我来,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
“况且,你也没有认真又浪漫的告白啊!”最后一句,颇有撒娇的意味。
付一彻冷静下来,片刻低头看她:“那你亲我一下。”
程夕夕仰起头,亲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