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他留宿在老宅,夜里给程夕夕打了电话,两人也体会了一次什么叫做电话粥。他汇报一下今日行程,剩下大部分时间都是程夕夕在吐槽海岛的酷热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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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岛的第叁天,程夕夕接到父亲的电话,让第二天回家吃饭。
她下意识以为是要相亲的,但父亲说是家里有个决定要跟她商量,秘兮兮的样子,搞得程夕夕只好买下午机票回家。
但是落地B市后,她并没有回家,而是在机场就上了付一彻的车,两人去了他的小别墅。
一进门,仍是那个不太聪明的机器人打招呼。
可惜机器人遭受的待遇是被龟毛付总的外套遮住双眼。
随即是充斥在整个玄关门口的喘息声。
热吻在两人触碰的第一秒便爆发,唇与唇的相贴,如同久旱逢甘霖。程夕夕第一次主动伸出舌尖,越过他的牙关去缠斗,与舌共舞,津液连连。
付一彻的手,粗暴地从衬衫扣缝中伸了进去,纽扣落地的声音那一秒,被程夕夕的娇哼盖过,大掌握住椒乳循着规律一重一轻地揉捏,几秒钟,敏感的乳头就在指缝中立起来了,随之而来的便是空虚感。
程夕夕微微扬起头,纠缠的舌尖被迫分开,空气中看到拉丝的津液慢慢断开。
“还没洗澡……”
闻言,付一彻睁开眼,看她嘴唇微张的样子,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一口。
“那去洗澡。”他说完,把人扛到了肩头。
进了一楼浴室,程夕夕坐在洗手台上,看着他开了淋浴调节水温。
“我想泡澡。”
付一彻回身看了眼浴缸:“不干净,几天没用了。”
说完他伸手开始脱衣服,十几秒的时间整个人赤身裸体,而他的下体已经在抬头了。程夕夕见此,下意识想逃,他把人一把圈在怀里:“给个一起洗的机会,嗯?”
他的声音低沉沉的,像是故意蛊惑她,尾音结束后,舌尖舔上了她的耳垂。
她想说让她想想,可是他手快的已经把她上衣脱了,然后是胸罩。他细密地吻,从耳朵到唇角,一只手把下面的牛仔短裤的拉链已经拉开。最终,在他的诱拐下,两人一起赤裸着站在花洒下。
身后是他炽热的肉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热度传递过来,而唇上的纠缠并未罢休,她仰着头,半张着嘴,完全接纳他灵活的舌,在自己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大脑是发蒙的,他的大掌从胸腹到耻骨,最后那几根手指,慢条斯理从两腿中间勾勾画画,沿着软肉芽一丝一丝地挪进。
爱液哪能禁得住这么的折磨,早从娇嫩的软肉口往外蔓延了。
在花洒的温水下,遮掩着流到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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