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嫣只发出了一个音节,下颚就被男人狠狠掐住抬起。
陆川生气了。
他在想自己究竟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女儿,她愚蠢、撒谎成性、不会服从、无法自理,她是一个漂亮的废物,是自己人生中的败笔。
十几年前,陆家形势衰微,陆川的父亲要陆川与何家联姻,借势东山再起。那时陆川刚接手陆家的企业,公司已呈不可逆的颓势,父亲说联姻是最好的挽救办法。
陆川不接受自己的事业要靠一个女人来维持,他告诉父亲:“我可不是鸭子。”
可不知怎的,一天陆川从床上醒来,发现自己旁边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那是何家的女儿,而他不过是在宴席上抿了一下亲信递过来的酒杯。
陆川捂着眼发笑,脑海里却不可遏制地浮现出他发了狂般上这个女人的画面。
这个女人醒来,搂着陆川精壮的腰向他诉说她对他的爱意,告诉他如果和她结婚,她的父亲会给予巨额的嫁妆。
陆川不想听她絮絮叨叨地念着什么,赤着眼让她滚。
何家的女儿没有如愿和陆川结婚,但仅这一次,她怀上了他的孩子,她以为自己拿住了筹码,但陆川见到她,只是抬手抚了抚她的腹部,微笑着说:“你先证明这是我的孩子。”
何家的女儿难产去世,只遗留腹中诞下的女婴。
女孩出生后不久被诊断为弱智儿童,何家不愿再抚养这个孩子,一口咬定这是陆川的女儿,势必要陆川负责,否则何家会让这无父无母的孤儿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陆川带着婴儿去医院鉴定亲子关系,他看着与自己血缘高度吻合的化验单,认命般带走了这个孩子,取名为陆嫣。
陆嫣被迫仰着脸迎视着爸爸,她呼吸不畅,也因惧怕,眼睛里流下了泪水,她声音发颤:“爸爸,痛......”
她的眼泪滑落到陆川的手背,他缓缓收了手上的力道。
他命令她站起来。
陆嫣从床上下来,站到父亲面前,不住地抹着脸上的鼻涕眼泪,抽抽噎噎的。
陆川一点都没有心软,用冷硬的声线继续命令她:“把内裤脱了。”
陆嫣只好把内裤褪到腿弯。
“过来。”陆川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这样的惩罚陆嫣从小到大经历过无数次了,她靠近爸爸,俯身趴在爸爸的大腿上,然后爸爸会把她的裙子掀起来,露出她光溜溜的屁股,就像现在一样。
但无论陆川打了多少次陆嫣的屁股,她还是会怕。
“为什么撒谎?”陆川把手放到她的臀上轻轻摩挲,“嗯?”
陆嫣感受到爸爸的手干燥有一点粗糙,在自己的屁股上不断地游移,这让她泛起了鸡皮疙瘩。她原本只是哽咽,此刻忍不住放出了哭声,乞求爸爸对她能有一点心软。
哭对陆川来说是没用的,他觉得哭只能彰显一个人的无能。
于是他抬手“啪”的一声,他扇了陆嫣的屁股一下。
陆嫣发出更为嘹亮的哭声。
“痛是不是?”陆川手上加一成力道,又扇了她屁股一下。
“爸爸,”陆嫣抽抽搭搭的,“错了...”
陆川抿起嘴角,她说话总是这样,永远不连贯,“爸爸痛”“爸爸不要”“爸爸错了”......她说话不带我字,每次认错就是“爸爸错了”,说得好像是他犯错了一样。
陆川用力在她左右两瓣屁股上各扇了五下,“啪啪”声不断在空旷的房间中响起。
陆嫣扭着身子敌不过父亲有力的手,只能一味喊痛。
“说了多少次要报数,欠打是不是?”陆川责骂,扇打女儿臀部的清脆声响不绝于耳。
陆嫣的臀部已经有些红肿,她忍痛报数。
随着陆川的掌扇动作放缓,陆嫣从一开始报数。
“啪。”
“一。”
“啪。”
“二。”
......
陆嫣认数字就是在陆川掌掴她屁股的过程中慢慢被父亲教会的,所以她很害怕读错数字,犯错意味着招致惩罚。她咽下疼痛,小心翼翼的报出数字。
报到六十的时候,陆嫣不可避免地读错了数字,她每到这时候都期望爸爸都忽略又或者放过自己的错误,但仔细又严厉的他总能发现,每一次都让自己的期待落空。
“又错了。”
听见爸爸冷厉的声音,陆嫣藏起来的哭声从喉咙里吐出来。
“啪”的一声,这一下陆川用了十成的力道,这足以让陆嫣的臀部不住地发抖。
陆嫣按照以往的经验,自觉地重新从一数到一百,咬牙忍受着爸爸施加在她臀部的惩罚,希望爸爸待会能减轻对她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