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啊陈叹樵!!谁要和你在一起!!”
女孩掐住小陈叹樵的脸蛋,白嫩的皮肤上多出来两道红痕。陈叹樵的泪珠子噗噗簌簌往下落,姐姐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因为有你在,妈妈就永远只爱你!”
陈蜜捂住嘴,缓慢地蹲了下来。
“不会的,他会永远爱你……”地上印出低矮的影子,陈蜜捂住嘴,眼泪从指缝间流下来,“不要收回那个愿望,陈蜜,不要让他走……”
“姐……姐姐?”
耳边响起一个声音,陈蜜抬起头,看见年幼的陈叹樵站在自己身边。
对方看见自己的脸也一愣,脸上被小陈蜜掐出来的红痕还没消退,睫毛湿漉漉的,眼睛在看见她时突然闪起了光亮:“你真是我姐姐啊!!”
陈蜜摸了一把眼泪,环顾四周,才发现刚刚的街道已经消失了,周身是一片茫茫的黑暗,人像踩在一片池水里,脚底散发出星星点点的的水光。
“哇!”陈叹樵不哭了,瞪大眼看着她,像是瞧什么稀的东西。
陈蜜被他的模样逗笑了,眼泪却又流了下来,“为什么这么看我啊,我脸上有东西吗?”
“你长大后是这个样子啊。”小陈叹樵扒着她的胳膊,脸凑到她眼皮底下。陈蜜哭了,小陈叹樵吓一跳,要伸手帮她擦泪,“姐姐为什么要哭啊?不要哭……长大不好吗?”
陈蜜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好啦,我不哭了。”陈蜜挤出一个微笑,把小陈叹樵抱在怀里,“你怎么能看见我呀,你姐姐呢?”
“我不知道,我正对着星星许愿呢,一睁眼就来到这里了。”小陈叹樵摇头,抱着她的脖子四处张望,“这里是天空吗,姐姐没骗我,你真的变成星星啦?”
陈蜜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仔细看去。
原来斑斓的光点不是水面,在他们脚下的,是闪烁的群星。
流星划出一道白亮的尾巴,怀里的小陈叹樵突然兴奋起来,“流星来了!!”
“我姐姐不让我和她在一起,我还得再许一个愿望,才能把刚刚对星星说的话抵消掉。”
陈蜜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对方攥紧拳头,小声且快速地说道:“我希望和姐姐永远在一起,但是如果不在一起,也没有关系,我希望我姐姐可以幸福,能够得到足够多的爱,即使我和她分开了,她也可以很快乐!”
他睁眼,郑重其事地对着流星许愿:“我要许第二个愿望啦,我希望陈蜜可以很快乐!即使不和陈叹樵在一起,也可以很快乐!”
喉咙涩的发疼,陈蜜终于明白,为什么系统告诉她,任务还有完成的可能。
陈叹樵是委托人。
他给了陈蜜两个选择,在一起,相爱,一起活下去。
可即使没有在一起也没关系,陈叹樵还给她留下了第二次机会。她只要自己快乐就好了,可以和任何人相爱,得到任何人的爱,他只要她快乐就好了。
“可是……明明就只有一个选择啊。”
她只会爱陈叹樵,重复地爱上他,反复为他活着又死去。那天她从火车站离开,在余下的十一年岁月里,没有一次发自内心的快乐。
“为什么要许两个愿望,明明只给了我一个选择啊……”
陈蜜低头,小陈叹樵又吓一跳,慌乱地扯起衣角要给她擦眼泪,“怎么办,我是又许错愿望了吗!可是刚刚我告诉我姐的时候,她要我重新许愿,我还揍我了,你看!”
说着,他把自己被掐红的脸指给陈蜜看。
陈蜜憋出一个苦笑,擦了擦眼泪,道:“姐姐是坏蛋,我是坏蛋。”
“哼!”
小陈叹樵要从她怀里跳下来了,陈蜜舍不得让他走。
“可是我真的要走了,我姐看不见我会吓坏的。”小陈叹樵摸了摸她的脸,把最后一点泪擦干净,“我姐说过,她得到足够多的爱,就会变成星星飞到天上去。现在你已经变成星星了,你等等我,我以后也会变成星星的。”
他伸出手比划了两下,“星星……看上去总是圆圆的,亮亮的。我以后也要变成白团子,和你一起闪闪发光,唰唰——”
“白团子?”
“嗯。”陈叹樵抬头,“星星是圆的,白色的,姐姐是星星,但是姐姐很软,所以星星也一定是软软的。”
陈蜜似乎想起来什么,“23……陈叹樵,23是不是你……”
可是小陈叹樵正在从自己怀里消失,声音也渐渐变淡。
“我要告诉陈蜜那个大笨蛋,我听到星星说话了……”
“陈叹樵?陈叹樵!!”
身影消散了,陈蜜的怀里,什么都没有了。
——
小剧场:
卧室里一片昏暗,陈叹樵不开灯,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自己耳边的喘息。
体内的东西像烧火棍一样,男人发烧了,浑身带着一股苦涩的消炎药味。
“唔……烫……”陈蜜抓着他的后背,被弄得浑身颤抖,话也说不清楚了,眼里只有泪。
陈叹樵伸出手指抹了一下她的眼角,低笑一声,“你怎么在床上,哪里都是湿的。”
“你问我!”陈蜜瞪了他一眼,被人敏锐的捕捉到了。
腰上的手紧了紧,男人挺身,把自己往里挤得更深了一点。交合处全是淋漓的爱液,女人滑得要命,好几次差点玩脱手,陈叹樵不得不把她的腿张开,跪在床上直上直下地肏弄。
穴肉吸得他头皮发麻,卧室里全是咕叽咕叽的水声。陈叹樵喉咙里滚出一声叹息,可惜鼻子不通,压抑的低吟也都带了厚重的鼻音。
“哈……我说了不要做了,等你好了再做……哈啊……你又要着凉……”
陈蜜握住他的胳膊,两团乳肉在胸前被摇的乱晃,男人弄了几下,抽身出来,低头去亲她的乳尖。肉粒迅速挺立了起来,他伸手捏住另一颗,根据女人的叫声改变着手指的力气。
“你这是帮我做康复训练,嗯……多运动出汗,有利于退烧。”
陈叹樵埋在她胸口低笑,陈蜜骂他混蛋,全装作听不见,弄了一会儿又握着性器怼在她穴口前,浅浅入了一个龟头。
肉缝被撑开了,昏暗中他看不清,却觉得像张小嘴在裹着自己。
“唔……好痒,陈叹樵,你别出来……”
男人咳嗽了一声,还带着明显的病气。
“你怎么这么软,把你变成什么姿势都可以。”
“……”
握着她细腰的手动了动,陈叹樵换了个姿势,从后面抱着她,整个人都陷在她身体里。
陈蜜的身形完全隐在他怀里了,男人的皮肤也很烫,浑身都是烧着,出了不少汗。
体内的物件还在不停地进出,陈蜜胸前横着一条胳膊,大腿被人侧着高高抬起,每次顶进去的时候都觉得要冲到胃里了,眼泪也流了出来。
陈叹樵说的对,在床上她哪里都是湿的,床单弄湿了,现在连枕套也狼藉不堪。
陈叹樵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女人又是又滑,像一条柔软的鱼。
他抬头,在她耳边叹了口气,“蜜蜜。”
“嗯?”
“坏蛋。”
“……为什么骂我?”陈蜜被弄得哼哼唧唧地回头。
黑暗里传来低笑,他伸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怀里的人痛的嗷嗷大叫。
“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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