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浅浅抽送起来,褶皱紧紧裹着抽插时连接的地方,像一枚反复佩戴的戒指。
“好湿啊,燕茯苓,”陆延的声音沉哑:“除了逼,屁股也会咬人。”
他磨着燕茯苓的乳尖,手在甬道深处让她打颤的地方碾磨勾连:“这里,也很敏感。小逼什么时候也这样,让我……”
让我用手插你,穴里肯定也和这里一样,有敏感点在很浅的地方,不用插进最里面就能把你操喷水。
陆延说着,另一只手伸下去按了一下阴蒂的位置,燕茯苓被突如其来的宽慰快感弄得一激灵,几乎要泄出来。
她拍掉陆延的手,夹紧腿,和后穴里他的手指,往他身前又蹭了几分。
陆延低低笑了几声,察觉她临界的状态,突然问她:“我爸玩过你这里没有?你这么喜欢他,是不是直接拉着他的手让他玩你?”
燕茯苓显然被他刻意提及陆鹤良的行为刺激到了,呻吟的热气全洒进脖颈,抖着身体来捂他的嘴。
“不许……不许你提叔叔……”
为什么不让他提?
陆延心里泛酸,插她屁股的频率也骤然变快,燕茯苓一下挣扎起来,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等待高潮到来。
陆延低声问她:“你留给他干什么?他已经被用过了……不然为什么会有我?但我没有,我还是新的,燕茯苓,按价值高低来算,你应该选我。”
“胡说…八……呜呜呜到了嗯啊……”
燕茯苓来不及骂他就被手指插到高潮了,可恶的体质让她整个人就像待解剖的兔子,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放大数倍。
下意识抬腰吞吃被肠液和淫水濡湿的手指,以此延长高潮的快感,燕茯苓阖着眼贴在陆延的胸口,恨恨骂他:“陆延,你真是经病。等着吧,迟早有一天要让你叫我妈。”
陆延冷笑了一声,又添了一指往小洞里探,他低声道:“你就是真的当了我妈也不影响我操你,谁会被儿子揉逼?骚成这样……”
燕茯苓被他插得呜呜直叫,本来只用做排泄的地方被他肆意亵弄,但更混乱的是产生了快感,尤其因为身处陆延的宿舍,让人难免觉得刺激提心吊胆。
本能一样,燕茯苓开始蹭陆延顶着她的肉棒。手从他裤腰伸进去,她握住虚虚地撸动。
“陆延,你也在流水……”
“嗯,”陆延按着她的脖颈舔她的耳朵:“因为想操你,燕茯苓。每次看你这样,我都很想……操进去,干死你。”
燕茯苓身体于是更加软成一滩水,再次被陆延的手插到高潮的时候,燕茯苓听到他问:“做吗?燕茯苓。”
陆延在咬她的耳垂,含在齿间不住地碾磨。
……要化掉了,呜呜。
他骨子里的那种强势与自己的父亲一脉相承,常常把询问的话说成是命令,而这偏偏最让燕茯苓难以拒绝。
于是她小心地问:“操这里也算做爱吗?”
她说的直白,语气倒很含蓄,陆延低低喘着,有意无意抬腰去蹭她流水的逼。
“你觉得算,那就算,如果你觉得不算,那就是……教学,”陆延哑声回答她:“学会了,再去勾引陆鹤良,你不一直这么想吗?”
“愿意吗?”陆延咬了咬燕茯苓的唇瓣。
叔叔回来还有六天,她只是学习一下技巧,最后都是要用在他身上的。
只要她小心一点,叔叔什么也不会发现,不会知道她和他儿子做了这种事情。
操了屁股,和操逼,在燕茯苓认知里是两码事。
她尚且不明白自己真实的心意,但总想要在不违背自己道德判断的前提下,离陆延更近一些。
于是她很不好意思地点头。
陆延没想着在宿舍里和她做这第一次,他低头细致地帮燕茯苓整理衣服,道:“去我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