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尤其喜欢站着操她,因她找不到别的支点,只能紧紧攀在他身上。这样被吊着操,她不愿意承认,但确实很舒服。
陆鹤良低低笑了两声:“挺好。”
儿子的女朋友,现在是正正经经的女朋友了,虽然在被他的鸡巴干。
他兀自加快了速度,垂眼看少女的两条细腿被撞得乱颤,下面夹得极紧,却仍一次次被龟头顶开没入,非要她哭出声不可。
“不和男朋友说一下下午的事情吗?”他示意陆延从后面进入她,轻轻揉着少女的脸。
“陆延的小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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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茯苓其实不常穿牛仔裤。
在陆鹤良不着痕迹把她抵在沙发边的时候,她还在回手机上陆延的消息。
“叔叔,我们晚上去这家餐厅吃饭好不好?”
“嗯。”陆鹤良的手轻轻撑在她身前的沙发背上,把人拢进自己怀里。
他垂首靠近,若有似无亲吻她的后颈。
事实上,陆鹤良想在她穿牛仔裤的时候操她,已经很久了。
她过7岁生日的那一年,他们去国外的时候,一天晚上降温,燕茯苓又没带太多衣服,陆鹤良就出去给她挑了条牛仔裤。
当时确实是无心的,只是觉得裤子较裙子更保暖,她又向来爱穿裙子,所以就买了。
但当第一次看到她穿着牛仔裤从房间走出来,看到细直的腿和浑圆的臀被收紧的深蓝布料包裹,露出一截窄窄的腰和脚腕的时候,陆鹤良发现自己硬了。
青涩又漂亮,对男人来说充满诱惑力的曲线。陆鹤良艰难移开眼。
他那时不确定自己这种欲念的来由,但仍不可避免将其归为自己单身太久以及少女蓄意勾引的结果。
在心里埋下那种不堪东西的种子之后,禁欲开始成为一种折磨,走和难耐在深夜里如影随形。他只听到她的呼吸都能硬。
但即便这样,他还是控制自己躲避她的靠近,在她半夜梦醒走出房间之后,温声安抚她回屋继续休息。
陆鹤良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他为自己找到充足的借口,在那天晚上少女熟睡之后,用一根手指把嫩穴直插得湿红淋漓。水湿了一片床单和被褥,带清润的凉意。女孩子连呼吸的声音也像是求饶的呜咽。
他感到难言的压抑快感,在看着小姑娘被自己弄到高潮,却在睡梦里一无所知的时候。
现在陆鹤良终于可以把自己那些心思宣之于口。
“你穿牛仔裤……很漂亮。”他声音低哑,说话间,已经勾着腰间的扣口把裤子拉了下来,卡在大腿中间的位置。
燕茯苓抓着手里的东西,胳膊蜷在身前,腿抻着,在裤子的限制下被迫夹紧。
“唔…这样有点……”她觉得羞。
“这样很好。”
男人蹲伏在她身后,臀肉挤压,掩住本该在这个角度看到的阴阜的饱满弧度。他的呼吸慢慢粗重,大手剥开臀瓣,两指轻柔分开紧闭的阴唇。
已经有湿意,令人口渴的粉刺激他的经。陆鹤良埋头含住,而后用力吮吸,吞咽的声音隐约有急切的意味。
“呜呜……叔叔……”燕茯苓紧紧夹着,牛仔裤让她感到自己被缚紧,像是被绑住双腿。
舌头在舔她的软肉,她想抚摸男人的头发,把他一向齐整的头发抓乱,看他露出动物兽性的一面,按着她挺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用手作弄她的胸口。
那样正对着陆鹤良,她看得清叔叔眼里的欲念,以及他用力时大腿肌肉的痕迹。她伸手轻轻去描的时候,会被他抓着手放进口中,滚烫的舌头含着她的指尖,牙齿一下一下地咬。
他在那个时候会低低叫她骚货。只有那个时候,喑哑模糊的几声。
乱七八糟的,说不出口的记忆,燕茯苓咬死不愿意告诉陆延。
她晓得是陆鹤良又开始争风吃醋。儿子的女朋友这种身份暧昧,陆鹤良一边觉得禁忌,一边又要逗她。
鹌鹑态度在这种时候最管用,必要时可以再挤出两滴眼泪。
燕茯苓发誓自己要把这种方式贯彻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