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手上挤好了润滑液,黑瞎子也刚好调整好姿势。
“你有没有被别人玩过,在我们这段关系里,不重要。”吴邪抬眼,紧紧盯着黑瞎子的情,“我只能说,我想玩你。你这个人,让我心里有了一些多余的期待,我会觉得破破戒没什么。再者说,玩狗,不玩屁股,像话吗?这里不就是几个重点被调教的地方吗?没道理我玩你不玩这里吧?退一万步讲,就算我再嫌你脏,我换个道具不行吗?或者随便找人,就你之前的那些狗怎么样,让他们来操你。你看,玩法多着呢。什么叫操烂?我看你玩你的那些小男宠,他们应该都还没混到那一步就被你先操了吧。”
“他们确实没操过我。我以前在监狱里被很多人玩过。”
吴邪本来要往他体内探的手瞬间一停,僵笑着做出回应,“别开玩笑了,这里是中国,不是美国,国内的监狱我是知道的,风气很好的,不可能有这种事。”
“听你这口气,你好像对国内监狱很了解?你不是十几岁就出国了吗?你就这么敢判断?”
“那我这不是回国报效祖国了吗。”
“制毒?报效祖国?齐羽,这种话你说着不脸红,我听着都替你脸红。”
吴邪还是讪笑,“你刚才确实是和我开玩笑的吧,我知道国内监狱可能会环境不好,但那档子事不可能的。”
“……那如果,狱警本身也是黑警,你的牢房就是被特殊关照过的牢房呢?”
吴邪语塞,脸上也流露出几分不忍。
“你看我这儿。”黑瞎子指指自己脖颈,在他的锁骨下面有一处明显的圆形伤疤,“这就是那群人给我烫的。当时我替别人顶罪,有人已经替我在监狱里安排得明明白白了。你看我这样,挺能打是不是,但屋子里其他十五个人,水平都和我差不多,我怎么反抗。”
“中国监狱……不可能的……”吴邪还在小声争辩,但脸上的情已经彻底出卖了他。
黑瞎子不予置否地笑了笑,情愈发空洞,“本来脖子上也应该有道疤,想着外面也没人等我,死了一了百了。但后面还是没能下去手。”
“为什么。”
“怕疼。”
“可拉倒……”吴邪挠挠头,“你好像是听挺怕疼?”
“有人那么对我,是因为想让我听他的话。我偏不!牢底坐穿我也不可能向他们低头,反正那会儿我的刑期长,我等得起。你能想象我后面鼓动着其他人一起轮了监室老大的心情是怎么样吗?我这辈子没有这么爽过。看他痛哭流涕地向我求饶,吻我的脚,我就一直在笑。后面可能是这档子事传出去了吧,再后面……”
“你就来了四阿公这里。”吴邪恍惚替黑瞎子说出了最终结局,他沉默了片刻,“所以你后面玩SM,也和这些事有关系?”
黑瞎子脸上的笑意瞬冷,“你想要知道的东西,未免太多了。化学家。”
“哦。”吴邪像个乖乖小学生一样低下了头。
“所以,还玩吗?”黑瞎子的腿撑得更开了,脸上的笑容也甚是戏谑。
“怎么,因为刚才那番话,吓着了?”
吴邪不情不愿地点点头,黑瞎子发出一声惊天爆笑,“你也太好骗了吧?我随口胡诌的你也信。”
“你!你不是说什么黑警之类的东西!”
“这里是中国。”他平和地朝吴邪一笑,“不是你们美国。”
“那你说得什么操烂了又是怎么回事?”
“最开始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是0.5,玩狗当然是操狗有意思。但和男人睡肯定还是被操舒服啊。一看你就不懂同性恋的世界,小弟弟。”
“你你你!”吴邪先前在黑瞎子面前营造的一切气场在这一刻轰然崩塌,自己仿佛一个被他扒光衣服的小男孩,送到人群面前公开处刑,他只能这么默然地忍受对方对他的嘲笑。只是这嘲笑持续的时间未免太久了些,吴邪恶向胆边生,将黑瞎子体内跳蛋的放电频率调到最大,黑瞎子的笑果然戛然而止。
“我操你妈齐羽!你给老子停下。”
吴邪直接把遥控器甩到他面前,“东西给你了,想停,就自己停。”
“你!”
他到底没伸出手。
吴邪在一旁啧嘴,“有些人啊,口是心非。”他又往手里挤了一小股子润滑液。
“跳蛋进的没那么深,对吧?但是因为放电放得太爽,根本不敢用力往出排,是不是?”
黑瞎子难堪地点点头。
“这种时候就要主人出马了。”
他的手指很自然探进黑瞎子体内,又将跳蛋往黑瞎子的肠道深处推了推。
“齐羽!你在干嘛?你给老子拿出来!”黑瞎子一下难受到声音都升了一个调。
“我突然想起来,反正过段时间我也是要操你的,现在不如就趁机熟悉一下。”他空闲着的手拍拍黑瞎子的脸颊,“探探路。反正我们瞎老板是熟手,我呢,就操过你的2号,对男人的身体一点都不了解。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就是想玩你这里,也得知道这边怎么玩。你刚才说的那番话,是真是假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姑且信了你的话,你就是条被别人操烂的贱狗,但既然都被别人操烂了,身体肯定要比那些没被操过的狗要敏感吧?我得先知道你的情况,才能根据情况安排后面的玩法,是不是?更何况,我对这里面的门道哪有您了解啊?不知道的东西我还要请教您呢,您说对不对,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