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她面前,双腿不自觉往后退。烟看见我愣住的样子,竟然有一点惊讶,她好地问我:“你怎么了,起伏?”
“张静语,是…张静语吗?”我不敢相信。仅仅过去两个月,大雪在冬南也只是飘荡了三个月,我就能踏在雪地里,吹一口热气,抱住眼前那只弱不禁风的小狗了吗?
她一定冷坏了,在没有我的时光里一定受尽别人的恶。我要抱住她,吻她,在温暖的被窝里和她一起大声笑。
啊,不对,她一定不会笑,她只会搂住我的脖子对我说:“我爱你。”
“你还养了其它的?”烟轻轻笑,“不过,在没有得到命令前,不能和她见面。不会等太久,只要张静语见到了警察后,随意你怎么处置她。”
“警察?你们想怎么做?”我放下内心的狂热,盯着文件袋里一份份文件上写着“张静语”三个字的抬头。
“这些不是我能干预的起伏,我只负责做处理。”烟还是那一句话。
我只好不再多问,将文件袋里的文件拿了出来。第一份,写着张静语的身份信息、她的父母甚至亲戚的各种信息。第二份,写的是张静语目前的电子信息,包括了近两个月的行程信息、支付信息。第三份,是张静语的生活日程……
我看见了张静语的照片,照片累计在厚厚的几十页里。她穿着简单的衬衣,打一条蓝色的领带,穿着黑色西裤或者蓝色牛仔裤。
可她身边的人是谁?
徐临倩,99年月5日生,身高73cm,血型A,住址:怀延谷经开区十四街道0号。橘红色头发,很瘦弱的身材。可是,为什么她俩耳朵上的饰品是一样的?
原来她去了怀延谷。和……
我撑着桌子,身体在发抖,强忍着的泪水竟然一下子打湿了纸张,刚好淹没了那个叫徐临倩的脸。
张静语,原来没有我,你也活得很好。
我抓着纸张,将它揉拧,愤怒又在刺激我的行动力。我的双眼早已猩红,拳头随时都能砸碎那女人的头骨。
但是我松开拳头,看着烟。
“你们居然,一直在监视张静语?”
被泪水打湿的眼,在模糊的画面里江铃彦竟然显得那么美丽。她还是坐在凳子上,看着我的情绪不停变换。
是啊,只有我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
“对不起,我无法违抗——”
“我知道,我没有怪罪你。”我擦干眼泪,将揉成团的纸张打开,“我会控制自己的,我会等她见完警察,再去找她。相信我,请……
“请清剿组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