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大人,是这幽华。”
转睛保子,指尖轻扫她的脸庞,吉子笑道:“你想知晓吗?”
“是,您的快乐保子都想知晓,还请允许保子知晓。”少女答得无比诚恳。
“好,那你莫离开。”
对外,吉子唤道:“幽华,进来。”
“是。”
纸门拉开,着樱色襦袢的女人进得主君寝屋。她行至塌前并膝跪坐,保子认出了她,是猿乐师本多幽华。
“劳您久等了。”
“无妨,幽华,我就喜欢等。”
行礼后幽华又向吉子身旁的保子致意:“见过柳泽大人。”
招幽华近前,目光流连女人的脸和她裹着襦袢的身体,好一会吉子才道:“保子,这是幽华,你方才见过的。”
“是。”保子答道。
又看到幽华,吉子介绍:“幽华,这是……这是我的紫君。”
上挑的眼折出一霎的纳罕,在打量过保子后幽华即会得了她所承宠的主君所指为何,“大人好兴致。”
“保子,你想看便看,不愿就闭上眼。”
少女双手置膝,摇头说道:“保子不会闭眼,保子想知晓您全部的快乐。”
捏了她的脸蛋,吉子道声“好”。
移膝塌外正坐,此番入得主君暖帐的是新宠,猿乐师本多幽华。保子记不得她的光源氏宠爱过多少男人女人,他们美得往往分不清是男是女。
“你今日的《高砂》跳得很好。”
“大人谬赞。”
樱色襦袢散开,呈现出吉子为之惊叹的女人的肉体。
指尖游走幽华的背,吉子深嗅她的脖颈,啄吻她精雕细琢出的身体。吉子回想晚宴时她的猿乐舞,昏暗下的华美衣裳,面具下女人的容颜,幽玄哀寂之美勾出丝丝女人的欲望。
“只恨晚宴上不能拆了你吃,幽华。”
“是幽华让大人久等了。”
“你可知错。”
“是,幽华知错。”
耽溺于猿乐带来的感动和褪去衣裳后的这份美色,吉子不忘朝保子处飞去眼波。
“我就喜欢等,等得越久我越喜欢。幽华,光想着你我就湿了,晚宴我一刻也待不住。”
襦袢褪于腰间,幽华向后仰躺。她乌发散乱,乱了主君的淫心。
“你可真是美得叫人嫉妒,幽华。”
修长的指抚上吉子,幽华与之接吻:“幽华再美,也是属于大人的。”
她们唇舌相交,吻得难分难舍。幽华以肘支身去承迎主君急待释放的色欲,保子得见她臂膀和后背优美的线条。那是狰狞而诱惑的美,会给予主君无上的快乐。
吉子大人不放过她每一寸肌肤,亲吻,啃咬,咬得幽华喊痛,却更是淫浪地迎合大人的吻律动她的身体。
“大人,幽华受不了了……”
“才这样就受不了了,你在晚宴上可是勾得我也受不了了,真是大胆。”
吉子大人终于肯分开幽华的腿,目睹了保子难以看到的邪恶又淫荡的女渊。那里藏着吉子大人快乐的秘密,保子睁大眼睛,不舍错过吉子大人一瞬的快乐。
大人的舌倏然伸入花丛,激得幽华浑身一抖。保子看不见却感受得到,吉子大人的舌逗弄她的花芯,吉子大人的手指抚弄她身体每一处敏感。
她是吉子大人养大的,她是吉子大人的紫君,吉子大人是她的光源氏。
“啊、大人、饶过这幽华吧……”
淫水声,那是保子的,是保子承欢吉子大人身下时流出的欢液,那液叫吉子大人欣喜以至疯狂,大人抱着她,高兴地喊着:“保子,我的保子!”
高潮时,幽华弹腰坐起,紧紧抱住了她的吉子大人,好似要和她融为一体。
“大人,幽华承大人宠爱,死而无憾……”
大人的手指沾满幽华的液,幽华含住它,一一舔去。幽华又含住大人的乳,挑逗它吮吸它,迫使大人发出畅快的呻吟。
“幽华、给我、快——”
幽华分明是听到了又像没听到大人的命令,她犹自玩弄大人的乳,留下她的齿印与涎水。
“幽华、幽华……”
大人的腰胯不安地扭动着,她想要,想要幽华给予她快乐和释放。可她命令不得,她只得承受幽华坏心眼的唇给予她的窒息的撩拨。
保子悟得那亦是快乐的,焦急等待,受制于人,都是大人的快乐。
幽华滑身至大人身下,保子便得见大人赤裸的圣肉体。大人两乳颤颤,两腿分开,她的花芯是否同保子一样已胀挺着等待柔舌的滋润。
保子想一看究竟,而她湿了,下身瘫软,她无法起身。
吉子大人的腹下耻毛遮掩了保子想看的花芯的悦动,然保子感受得到,她可以感受到大人的欢愉快乐。大人的快乐是她的快乐,她想要的,大人也等了很久。
大人扭动腰肢去迎接幽华的舌,她的身体上下起伏,嫩乳左右晃动,幽华给的快乐太多,大人想要贪心地占有全部。
“幽华、快、再快些、再深些——”
“给我、都给我……”
大人面浮痛苦色,然保子于那痛苦中品尝到了大人的快乐。
她的腿心温热而湿,在大人攀上欢愉的巅峰时她亦去了。她感受得到那处的悦动,她仍正坐原地却汗湿衣衫,两股发抖。
美妙而眩晕的快乐,大人是否也同她一般。
保子想知道,想同大人共攀这极致的快乐。
(注)光源氏:《源氏物语》主角,生性风流。紫君(紫之上)是他看中的十岁女童,带回家养大后成为了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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