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真冬瘫进她怀中嘬奶,语声含糊不清:“累了,不想回去。”
“见世就快开始了,您不回去踯躅也得轰您回去。”
“今夜我在此,谁也别想买。”
这么一说更得轰走了。
踯躅犹不愿她走,可纵是娼妓,纵是床榻间下流淫荡,于心爱之人这仍需死撑几许体面与尊严。
即便她们都心知肚明携手拉扯遮掩住狼狈的尊严危如累卵,脆弱不堪谁人一击。
“您若任性……”
“你要如何?”
柔荑抚肌,滑入大腿内侧。
断了她的奶瘾,踯躅低首含住真冬的乳尖。
“嗯——”
清清冷冷的正人君子怎受得了太夫的挑逗伎俩,真冬浑身一颤,柔滑非常的发,她一丝半根也未能抓住。
“那踯躅今夜仍是您的妻。”
只这一句,胸腔好似有十分温暖的东西流过。
坚毅的女子所给予的坚定无比的爱,在与她的交合欢好里,真冬将泪遗忘,将那飘渺、不知何时生何处生的青涩爱恋丢弃于身后。
单支一腿,踯躅的手指出入更为顺畅。真冬紧股挺腰,欢吟着去承迎那给予她快乐的指。
“先生……啊……啊……”
交换津液,她亦伸指滑入踯躅的穴,那里湿得人为之感动。
踯躅欲泣还休的桃花眸,真冬感到灵魂都在为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