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哪里都好,就是爱随口闲撩,到了佛门禅院也不老实。”
“这个么,这个……”
被嗔得缩首缩尾话不成句,好一会吉宗才怯头怯脑抬眼瞟她:“你是说我哪里都好吗?”
一长句话怎就只听喜欢听的,融野拂开她这里摸了那边抠的贼手,又觉小题大做,于她们互相的身份不符,于她们之间的关系亦微感夸张。
可这不满也非一回两回了,融野每每为此颦呻,每每又觉大可不必。
“下次大人还请便吧,融野不会再多话。”
切切捧住手,吉宗以肯定而非疑问的语气说道:“生我气了。”
与其说是生她气,融野此刻在意的是自己的小题大做、多管闲事。
“不,是我多嘴,请见谅。”
“可哪怕是假模假样地,我都会觉得你是心中有我才生气的。”
凝视吉宗的脸,融野欲言又止。是心中有她才生气吗?那又能说是生气吗?很想得到一个答案,然问题本身似乎并无可以大方问出口的程度。
“你之前来了大德寺后去吉原,今日又来了,究竟所为何事?年底事繁,你竟有闲心在此小住两日。”
对融野的吞吐犹豫没了耐心,一手揽腰,吉宗抱美人入怀,不跟她废话,拆了腰带即抽开。
“你傻还是我傻,大雪天往这跑,嗯?”
以指抵肩不准贼人再接近,融野笑了笑:“我傻,但大人二话不说地跟来,也傻。”
禅院白日宣淫,融野自认是释家信徒,可这等作孽事干起来,她亦惊于自身不可估量的淫荡。
乳首很快有了喜人的反应,隔着冬衣都摸得见其充满生命活力的挺立。她的肉穴亦做好了迎迓的万全准备,双腿不消吉宗来分已强势而热烈地命她取悦她的肉体。
是来做什么的,吉宗似有意要她忘却浑身烦忧,在这肃穆庄严的禅林于这坚实有力的臂膀中成为性欲的囚徒,无空再想那个害她整天魂不守舍的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