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还是老样子,永远人流如织,周边跳舞的人也许会换,但欲望永恒。
梁婉坐在高脚凳上一杯一杯地灌着酒,就是不陪那个少爷喝。今夜混熟了的多少都对这少爷有点印象,知道他不怎么好惹,但梁婉不管,她不认识什么破少爷,打跟了赵西泽就没人敢逼她喝酒。
哪怕那傻逼现在搁贵西医院里躺着呢,那也不行,她脾气被养出来了。
少爷被哄着的时候还能有几分好气,觉得毕竟身份被抬起来了,太斤斤计较跌份儿,但他被梁婉的不识好歹逼出本性,渐渐失了少爷风度,露出本性地痞流氓的一面来。不亲眼看着这烂女人跪在地上舔他的脚,他还算什么少爷。
他手开始越发不规矩起来,蹭着梁婉的腰往上爬。
梁婉抬腿又踹他一脚,她惯常穿的鞋子2公分,一脚的轻重她再清楚不过,鄙夷地看着少爷蜷起身子,像可怜的虾爬。这种狗逼德行也敢出来混场子,在贵西早他妈被打服了。
少爷自己打不过,果然开始叫人了,梁婉没看在眼里,越发觉得这人猥琐,再看一眼都想吐,她抬腿准备走人了,不想跟狗逼东西玩了,但她没走成,这人忒孬种,居然扯她头发。
梁婉服了,这种人扔在贵西当狗都嫌烦。
她也不客气,相互扯头花谁不会,她下手又掐又挠,狗逼东西根本不是对手。
白池跟那少爷叫的人一块到了,一路过来还怪这么多长得不像善茬的人是打哪来的,走过来就明白了,跟那个招惹梁婉的人如出一辙的做派。
算算时间,从唐景珏下班到这会,他也该到了。她得闹得再大一点,让这位少爷去警局喝喝茶。
白池冲过去安抚少爷的情绪,让梁婉先回她的住处,那少爷以为终于有长眼睛的人来赔礼道歉了,也没拦着。梁婉前脚一出门,白池就翻脸了,反正唐景珏到的时候少爷已经鼻青脸肿地坐在地上了。
她一看见唐景珏就扑到他身上装可怜:“哥,他们聚众在今夜闹事,还猥亵我。”
都是实话,刚才那个少爷的确要占白池便宜,未遂。
白池后背的拉链不知怎么爆开了,今夜是房谷的地盘,物证和人证都在,区分局很快出警把少爷一干人等带回去批评教育。
唐景珏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将白池带到车里。
“梁婉是不是来找你了?”
“关于我母亲的死,马秋林还说了什么?”
意思很明显,信息是要交换的。
作为亲属,白池的确有权利知道欧文及白堇年案件的内情,唐景珏之所以压着没说,是觉得还不到时候。
“既然这样,那我也无可奉告。”白池说。
她贴过来给唐景珏扣好安全带,带到他裤子上,意味深长地探向下腹:“哥,你裤子是不是要买大一码。”
随即又带着性暗示成分亲了他一口,舔了他嘴唇一下,拢好他的外套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不换也不能吃亏,便宜还是要占。
顺一个餮足的吻,一件带着温度的外套,已经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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