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头由他把吻带到颈侧,冷不防被安静栓在一边的人偶吓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它好像在看我们。」
方知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倒是不太介意:「冷落它了吗?」
他延臂把人偶拉近了些,抓过她的手放到假阳具上:「帮它也擼一擼吧。」
她还未反应过来,又被他按着头接吻,视线被遮挡之下,感觉真的有两个不同的男人在身边,像在三人行一样,离径背道更令人兴奋。
冰冰凉凉的假阳具带着硅胶独有的柔软,她圈着捏了几下,又缓缓磨擦着,方知夏眼角撇到,喉头动了动:「真会擼,我也想要。」
她用和性爱娃娃一起送来的润滑液涂满双手,他的粗长已经半硬了,站在人偶的旁边,状态大小高下立见。她一手一根,努力地让掌心紧贴棒身,比起假阳具的僵硬死板,方知夏在她手中一跳一跳,慢慢地变大变硬。
卓优同时侍候两人的模样,淫荡得在他的春梦中都未曾出现过,胸前的圆润撑满白色T恤,明明没有人触碰,仍突出一对尖尖。
他沾了一点润滑在姆指指腹,捧起一边把湿意按在那个小圆点上,沿着乳晕范围打圈。白色的衣料透出底下的褐红色,他甚至能够想像到她们害羞皱起的样子。
就着她的手往前一挤,圆端径直撞到她另一边奶头上,没有退开,往柔软凹陷的地方又顶了顶。
「好怪。」她的手被他抓着,不知道还以为是她自己拉他的肉捧来磨擦胸部,仅仅数下整个胸前都湿淰淰的。
「让你再穿那么少四处跑,嗯?奶子那么会晃。」想起过去无数次的强嚥口水,他就心气不顺,扯高了已毫无遮挡能力的T恤,让她咬住衣摆,两手将奶子挤成一团,只留中间的深缝,弯下膝盖由下而上挺入。
卓优被他磨得肉都红了,偏偏太过舒服,每次乳头被他弄到的时候,都爽得要发颤。
方知夏忍着射意抽身,将已经准备好的她摆成跪势趴在沙发上,大掌拍了一下屁股,把人偶调整到她小穴附近:「屁股翘好,要被假鸡巴干了。」
她扒着椅背,臀部向后探了探,假阳具的端首是触碰到穴口了,但每每都在门口擦过,被撩得慾火焚身的卓优尝试几次不果,朝在一边看热闹的方知夏求救:「不行,插不进去。」
「自己把屁股掰开啊,玩具就是要自己来的,你以为它会帮你吗?」言语听着冷淡,他的双眼却火热地盯着她的腿间,毫不掩饰小小的坏心思。只听她不高兴地哼了一声,双手缓缓放在自己的臀瓣上,最秘密保守的蜜园在阳光之下闪着水光,连小菊花都一览无遗,积在穴口的一滴晶盈随着她的动作流了下来,黏糊糊的藕断丝连。
「妈的。」方知夏再也淡定不下来,箭步挤开了人偶的位置,顺着水液轻松一插到底,卓优被意料之外的深入撞得尖声叫出来:「不行,没有...嗯,太大了。」
「昨晚吃了好几次了,可以的。」他下身没有停止耸动,好难次差点从花穴中滑出:「想到被假鸡巴插那么兴奋吗?比昨晚还多水。」
被他抽动而带出的水液已滴湿了沙发,卓优确实也觉得自己比平日敏感,除了摇头说不出话来,男人一个挺进就能把她撞飞,手指陷入沙发的皮面来发洩掉过多的快感,但他明显不想让她如愿,哗啦抬起她的两条大腿,转身朝外,让她在半空中吞下粗长。
刚才被他移后的人偶赫然就在眼前,它原来的金属支架被衣服遮掩着,非人的遗和感被大大压低,明知它没有知觉,仍仿如被近距离注视一样,加上这姿势太羞人,种种元素加成了快感:「呜嗯,不要这样!」
这个姿势入的不深,但卓优紧张地收缩痉挛,夹得他后脑发麻,为免丢人地当时缴械,赶忙放她下地。
他已经尽量放轻柔了,无奈她双腿无力,落地像两条麵条一样软下来,向前抓着了人偶保持平衡,腰还被身后的男人握住。她对现时的状况无知无觉,伸手把懟在脸上的假阳具推开,涂了润滑剂一滑又活泼地弹回来,湿湿的洒到脸上:「这什么味道?」
方知夏本来还想回应她,就见她握着肉色的假阳具低了低头,在他的角度见不到,只靠幻想更是煽情,他舔了舔乾燥的上唇,声音发哑:「尝了吗?什么味道?」
「好像是香蕉。」语音刚落,本来随着转换姿势而拔出的肉棒又狠狠撞进来,男人弯下腰来,前胸贴上她的后背,热烫的气息把她的耳廓喷红:「这么骚?一个男人都不够?好好舔给我看。」
他轻挑的语气犹如昨日失控前的样子,卓优有点害怕,又忍不住期待更多,伸出舌头绕着黏黏凉凉的圆端转了一圈,斜眼看到方知夏恨得咬牙切齿,更觉有趣,张嘴含住了小半根,被掌握着朝下悬着的奶子受到重捏,男人火热的每一下都插到她最不经事的那处,肉体互相交缠啪啪声愈来愈响。
卓优情到浓时,不禁咬住口中的东西,一阵塑胶味在口腔漫延,在男人最后时刻的加速中更是感觉牙齿上沾了什么,但高潮铺天盖地而来,她思考的能力全然消失,只能攀着身前的支架承受。
方知夏从未试过如此尽兴,一个开关打开了再也合不上,从她抽搐的小穴抽出来,拔掉了泥泞的安全套,大手快速擼了几下,通通喷到她白嫩的屁股上。
激烈的情事后两人同样抽光气力,顾不上沙发有多凌乱,倒卧在那里不想动。
卓优喘定气,突然把什么吐到手中,还是很不舒服,定望了一会,递给身后的男人看:「我把它咬烂了。」
方知夏视线对焦在几块肉色的碎片上,皱了皱眉,果然发现人偶身上有一小块凹陷,无奈又后怕:「真的烂了...」
虽然把大块的塑胶吐出来了,还是觉得嘴巴里有什么不舒服的,伸着舌呸呸地吐了几下。舌红齿白的本是美景,但愈美的女人愈可怕,大概因为那个人偶现在穿着他的衣服,更加令他生兔死狐悲之感。
「还有吗?我看看。吃鸡巴不是真的要你吃下去。」
他抬起她的下巴检查,卓优张着嘴还坚持要说话,含糊不清:「这个质量也太差了吧。」
「这又不是石头,要是真的就断了。」他严肃纠正,她只儿戏地眨眨眼:「你怕了?」
「怕,爆怕。」太过真诚以致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会温柔一点对你的。」
太客气了,方知夏摸摸她的头,决定让她的嘴巴跟自己的兄弟永远保持安全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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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两个我想写的梗已经写完了,哈哈,纯粹想写肉。
接下来进入不定时更状态,可能会继续写这一对也可能会写新梗。
如果大家有想看什么的可以留言cue一下
另外长篇正在努力中,这边算是给自己减压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