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们总爱夸大其实。”
“那也不行。”华袅靠近他耳边,含笑耳语,“况且老太太要是知道这事儿,定要背地里嘀咕我个三天三夜了。”
柳则生闻言一笑,拽过华袅就压到了他身上,形成一个暧昧得不得了的姿势。他伤在左肩,力气仍是大得惊人。华袅暗自屏住了呼吸,担惊受怕,倒比柳则生还担忧他的伤势复发。
柳则生完全不在意她的隐忧,仿佛这具伤残的身体不属于他一样。他抵着她的鼻子笑意盈盈:“你呀最爱瞎想,奶奶不会这样。”
不等华袅反驳,他又接着低声诉说:“你现今天天都在我眼前,我实在是忍得不行了。我们动作轻一点……嗯?”
柳则生很擅长诱哄,何况华袅看他伤势确实好了大半,虽然额角仍然发烫,精却早已生龙活虎,遂半推半就地顺从了他的意。
不知是伤病的人身体比常人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柳则生身上烫得不行。他在家中休养,只穿了简单的睡衣。他行动不便,只能华袅掌主动权。她的手挑开柳则生的上衣,刚碰到他滚烫的胸,他就低低呻吟了一声。
“你好烫——能行吗?”她触碰着他的嘴唇,舌尖钻进他的口腔轻轻搅拌,含含糊糊之间她问是否继续。柳则生一边回应着她的吻,一边不老实地隔着外衣揉捏着她的乳房。
“啊…没关系的……”
柳则生唇角逸出轻哼,华袅跟他亲着嘴,手摸索着扒下他的裤子,男人滚烫坚硬的阳物打到她的手上。华袅在柳则生的帮助下褪下底裤,穴口对准肉棒,蹭呀蹭,蹭得龟头蜜晶晶全是水,黏滑不已。
她小心兼顾着柳则生肩头的伤,扭动屁股,慢慢从上到下吞下他的阳茎。因伤病而虚弱的柳则生较以往更多了几许不清醒的迷乱。暗地里实行本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亦让人感受到了刺激与愉悦。
感官与心理的刺激下,华袅破有技巧地扭动着臀部,柔软的臀肉四周晃动。女人饱满的阴户磨蹭着男人的卵蛋,黏糊的淫水顺着交合的动作流下。
她胸前衣服被柳则生单手扒下,在他休养的病房中凌乱地甩着两只白嫩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