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馥馥提出自己的想法。“公主,我瞧着这话不太像真的。”指司马羿说自己并非同谋,撇清关系一事。
司马琅步履未停,只淡淡说:“半真半假的话,才让人抓不到错处。”
话里话外,竟是从未相信过司马羿嘴里说的每一句话吧!
虽说司马羿与司马琅有一墙之隔,但是司马羿却天天跑来公主府蹭吃蹭喝,每日与司马琅或是院中赏花,或是饮茶看书,或是谈天阔地。
惹得馥馥好不讨厌,却被司马琅打发去处理政务。
某日,司马琅只是轻叹一声,无意说想吃城南那家刘婆婆的卷饼。只是路途遥远,即使快马加鞭,卷饼送来也凉了三分。
午饭后,司马琅却再也没看到司马羿的身影。平日里黏得紧的人,忽然不见了踪影,倒是稀。
临近太阳下山,公主府已摆上了晚宴,却听到远远传来声音。
“琅儿!”
看向门口,一个高大身影奔来,带动发梢也随风飘扬,司马琅第一次意识到这也是个少年郎,应该是这样恣意、洒脱的模样。
男人站定,双目炯炯有,像只讨好主人的大黑狗。
女人只到男人胸膛,需要仰头才能看清他的模样。
“你看!”那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
“这是?”
男人打开油纸,一个冒着热气、滴着油的卷饼躺在上面。
“我让那婆婆现做的饼,一出炉我就揣在怀里快马加鞭赶回来了。”
司马琅看着热气腾腾的卷饼,一时语塞。
“快尝尝!”司马羿催促道。
司马琅伸手去拿饼,却被烫的手往回一缩。
“这么烫,你揣在怀里......”还没等司马羿反应归来,司马琅就去扒他的衣裳。
司马羿被司马琅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下意识去拦,但没阻止成功。
“你是傻的嘛?”
司马琅看着被卷饼烫的整片皮肤都发红的胸膛,指尖轻轻划过泛红的肌肤。
引得司马羿胸膛微微发颤,皮肤上也泛起了大片的小颗粒。
男人抓住女人的食指,制止她的行为,气息粗了几分。
“没事!没事!你看,我没事!”司马羿把胸口的衣襟再往下拉一点,试图安抚司马琅。
司马琅见状,才稍稍安心。她抓过司马羿手上的卷饼,小口小口的咀嚼着。
“好吃吗?”司马羿满脸期待。
“唔!”司马琅垂头,鼻音有些重。司马羿看不到司马琅的表情,一开始也当她吃得开心,却看到卷饼上一滴两滴的水珠。
“怎、怎么了?”司马羿有些慌,以为是饼出了问题,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司马琅只是摇摇头,嘴里塞满了卷饼,两腮鼓鼓的,像只小仓鼠。
“随口说的,你就记住了?”司马琅抬头看着司马羿,眼眶里含着泪水,看着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