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美还没有到公司,立刻就在下一站冲出了公交车,幸亏车上人多,而她身材娇小才得到解脱。
苏乐美看着远去的公交车,深呼吸导致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她紧了紧上衣的衣领,又检查了一下裤子,心慌意乱的打了一辆车往家赶。
马克西亚斯从阳台上摘下苏乐美的睡衣,动作利落的迭了起来,然后又摘下床单,走到了卧室准备铺上。
由于苏乐美例假的缘故,她的卧室充满了馥郁的香味,马克西亚斯刚打开门就被浓郁的香味袭击,那下身不由自主的硬挺了起来。
“该死!”马克西亚斯看着被撑起帐篷的下身,粗暴的揉搓了一下,那香味仿佛引人坠入地狱的媚药,此时马克西亚斯竟然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恶魔。
苏乐美上班,此时空无一人的家里仿佛就是释放他罪恶最好的一刻,马克西亚斯终于忍耐不住的走进卧室,反手将门关上。
苏乐美早上没来得及拉开窗帘,昏暗的室内不断的扩大人体的感官,马克西亚斯缓缓的走到床边,猛地将头埋在了苏乐美的枕头上。
他银白色的头发本来梳的一丝不苟,可是在他磨蹭间,凌乱的发丝下是逐渐迷离的眼眸。
马克西亚斯大手一抓,将身上穿的银色布料撤掉,那别住的银狼胸针被蹦到了一边,他仿佛如一头发情的野狼用下身不断地磨蹭着被褥。
马克西亚斯巨大的阴茎坚挺着,那硕大的龟头宛如一个鸡蛋,顶端由于摩擦而洇出丝丝粘液。
“苏乐美,苏乐美!”马克西亚斯嘴里喃喃的叫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的撸着那要爆炸的鸡巴。
‘啪’,卧室的灯被猛地打开,隐藏于黑暗中的罪恶犹如被扒光衣服的贵妇,唯独只剩下难堪。
“马克西亚斯......”苏乐美手里的包落地:“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