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别衝动。」马面拍拍方诗雅的额头,但方诗雅还是哭着挣扎,「你好丑!快放我下来,我不要你抱我!」
「两位将军有意露出真面目给这位女子看看吗?」安凯堤怀中的季巧庭显得安分乖巧许多,虽然她口中不停碎念自家饮料店没了,但至少还未像方诗雅一样情绪失控。
马面点点头,单手托住方诗雅的臀部,空出一隻手把胸膛以上的部分摘下。
「这是头套?」方诗雅接过马面递来的马头头套,回眸与他相视,脸上抹上一层嫣红,马上就停止哭叫,「你明明就长那么帅,干么要戴着丑不拉机的头套吓人呢?」
「守护幽冥城与奈何桥下是我的职责,这个头套可以拿来吓唬孤魂飞魄,也能镇住他们不要作乱。」马面温声说。
「我们向来都是一起行动。」牛头说完也取下头套,方诗雅满心期待的朝牛头的方向看过去,突然嚶嚀一声,双手摀住緋红的脸颊。
「你们来到现代可以当模特儿了……要是出写真集的话,我一定买一整箱回家收藏,每天晚上睡前拿来亲一亲……」方诗雅对着牛头俊俏的脸庞垂涎三尺,又思及抱她的人是马面,也回过头来与他相视一笑,小脸蛋烧得红红的,非常单纯又可爱。
「哈,人不吵了,可以走了。」相较于马面的沉稳,安凯堤说的话就是带了那么点放荡不羈的味道,方诗雅瞪了他一眼,随即翻起旧帐:「你这大坏猫,喝光我们店里那么多鲜奶,你害巧庭哭得很伤心你知道吗?」
「那纯属意外啊……」安凯堤有些尷尬,羞红逐渐攀上他的耳根子,「她也没讲不能喝……」
「我也没说可以……」季巧庭槌了安凯堤胸口一拳,「改天你伤好了,我还是可能会打你十拳消气,再把你、把你抓起来扭乾。」
「然后要不要晾在晒衣架上,看看我什么时候会变乾?」安凯堤打趣道。
「好点子。」季巧庭白了他一眼,随后感到头顶一阵痠麻,登时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