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庭,能不能说说紫水晶的来歷?」孟乔问。
「那是我送给我前男友的礼物,现在听说孟姊姊爱的灵气被封印在其中。」
「紫水晶何时被邢沅婷夺去的?」
「好像是……农历七月初二傍晚,邢沅婷杀死……杀死我的前男友,然后夺走项鍊,安凯堤拔下尾巴毛攻击邢沅婷,但是被牛头马面搞砸了。」
「牛头马面对邢沅婷只怕比对我还要忠心,下次不要正面攻击她了。」孟乔对安凯堤露出责怪的表情,「猫仙最重要的部分就是尾巴,你别忘记了。」
「孟姊姊,我一直都不敢忘记啊。」安凯堤一向扬着魅笑的脸此时写满惊惶,「因为邢沅婷用长剑挟持了巧庭,我才冒着危险用尾巴反击。」
「难怪你的尾巴毛变少了啊。」方诗雅撑着脸颊,莲儿刚好从门外端进几盏热茶,让在场的人都喝了一杯,茶刚入喉即从涓涓小溪化作浩荡江水,将一整杯的回甘茶香冲入腹中。
「巧庭,我有个想法。」孟乔徐徐开口,「我们不能再一起开饮料店,也不能再一起生活了。」
「啊?为什么?」季巧庭和方诗雅两女同时惊呼,难过的心情不言而喻。
「傻孩子,姊姊不是撵你们走,别哭。」看方诗雅真情流露,眼中出现镜面般的泪光,孟乔张开双手将她拥住。
「要是我们继续生活在一起,就不会有机会引来邢沅婷主动攻击,我和莲儿加上凯堤,人数上应已足够让她忌惮,要是我们五个又一天到晚成群结队,她必定不会出手。」
「不会出手不是很好吗?」这次轮到方诗雅疑惑了,「平安无事不好吗?」
「我们是仙,还有好多个人间的五百年要等呢,既然知道她胸怀鬼胎,不如趁早将她除了,以绝后患。」孟乔招了季巧庭也过来,「凯堤会与你们同行,所以,别担心。」
「孟姊姊……」季巧庭本没那么想哭,但听见孟乔温柔的劝语,还有那令人放松放心的声音,只觉得胸如一锅滚水正咕嚕咕嚕冒泡,两行泪直接垂落。
想到要和孟乔及莲儿分开,季巧庭和方诗雅哭了许久,才由安凯堤护着出了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