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所以你在怪我囉?」方诗雅没理由又来气,不再说话,和马面一起坐在阎君住处前的台阶上,才过一会儿,方诗雅便歪头枕着马面的肩膀睡去。
马面不放心把方诗雅独自留下,只好把她抱上跑车副驾驶座,扬长去找赤炎卫右统领。
他心里,已经锁定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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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凯堤绝命的一扑,力大无穷,全身力量彷彿化作一把利剑,不把邢沅婷的脖子扭断,就是不肯善罢干休!
邢沅婷已被无数飞刀弄得碍手碍脚,哪能抵受安凯堤这一扑?虽有双剑在手,可以勉力抵住安凯堤的硬爪子,但这样一来,不免要被几百把飞刀割得体无完肤,当场香消玉殞。
千钧一发之际,邢沅婷举剑挡住安凯堤,喀鏘两声巨响之后,她脚下踩到门口地上滑溜溜的帆布袋,整个身子踉蹌往外扑倒,安凯堤见机不可失,决心与她玉石俱焚,正要扑上去时,一道金光闪过,接着一把长刀猛砍,半数几近刺中邢沅婷衣裙的飞刀都被击落。
金甲壮汉披风一抖,把邢沅婷合身裹住,飞刀此时一同撞在披风上,鏗鏗鏘鏘,都如石沉大海,落在地上黑压压的堆积如山,没有一把伤到邢沅婷。
「白毛灵猫!邢娘娘日前向阎君控诉你谋反,我本来主张立刻抓你回去听阎君发落,但我那不解事的马面兄弟却维护你,现在人赃俱获,你认罪吧。」牛头从邢沅婷身上拿下披风,战战兢兢地朝她下跪道:「娘娘,属下护驾不力,幸好没伤到娘娘,否则阎君定要重罚。」
「才不呢,你抓获谋反猫仙,我又丝毫未损,只是有些受惊了,那是我胆子太小,怪不得你,现在随我一同把他抓了回去,我在阎君面前再替你说几句美言,阎君定不罚你,还要重重褒奖。」邢沅婷双剑合回一把,再缩回腰带,系紧之后,显得腰身只堪一握,滴滴娇媚。
「多谢邢娘娘!邢娘娘说的有道里……白毛灵猫!受缚吧!」牛头拿出金锁,粗鲁地把安凯堤拖过来,紧紧地把他脖子箍住,「回去听阎君发落!」
「你……放下他……」季巧庭缓缓爬到牛头脚边,「他没有谋反,是邢沅婷……」
「美丽的小姑娘,脑子不灵光了吗?胡言乱语什么?」邢沅婷一脚踢在季巧庭胸部上,把她一把抓起来,似笑非笑的看她。
「牛头,给这人间女子上金锁,到我的住处监禁,阎君将调查灵猫谋反一事全权交由我负责,谋反一律以最重罪论处,不需请示阎君,免得脏了阎君耳目。」
「属下遵命。」牛头帮季巧庭上了一把金锁,分别拽着她和安凯堤,和邢沅婷比肩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