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赵川瑒不明所以,问刚才人在现场的孙树海。
孙树海皱眉,瞪着还躺在地上的人,「我坐得比较远,详细的还不清楚。只知道这垃圾一直在哄璠瑞喝酒,大概想把她灌倒,想对她毛手毛脚。那位穿吊嘎的大哥看不下去,要他住手,他就恼羞成怒,说了一大堆怪的话,然后就打起来--哦不,是单方面碾压吧,他直接被甩在地上,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有,只能靠嘴砲。」
「你他妈说什么鬼话啊?什么叫我要灌酒?她自己愿意喝,干我什么事啊。倒是你们,交了一个偷窃惯犯当朋友,不乾不净的,是在耍流氓吗?马的,痛死我了……」地上那人一边哭爹喊娘,一边爬起来,正想继续口出秽言,就被赵川瑒狠狠踢了一脚,又跪回去了。
「你说谁不乾不净?」赵川瑒冷冷地看着他,带有浓厚的鄙夷,「就你,还敢批评人?」
「川瑒。」我不想要赵川瑒动手,所以小声地喊着他的名字。
好在赵川瑒的理智尚在,踢了他一脚就没再做什么,只是轻视一笑,「平时我不会以外貌来评断一个人的价值,不过你的内心本来就很污秽,现在连脸都长得不怎样,还敢肖想林璠瑞?我看你重新投胎,重塑顏值比较快。」
「糙,长得帅了不起啊,就可以--」
「是挺了不起的。」赵川瑒伸出首揪住他的衣领,光靠单手就能把瘦弱的他拎起来。「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混进来的,不过你哪里来,就哪里去,不要脏了这里。」
这人接二连三被嘲讽,原本似乎想要回呛,但衡量赵川瑒的人气实在高,欲言又止地闭上嘴巴,在离开的时候还想撞赵川瑒的肩膀,却被赵川瑒闪过,自己又差点跌了一跤,模样看起来滑稽可笑。
或许是太丢脸了,他勉强站直身体,便仓皇地跑出包厢,留下一大堆错愕的人们。
「他是谁的朋友?怎么这么丢人,讲话还莫名其妙的?」等人走后,周遭就有窃窃私语的声音出现。
赵川瑒跟我彻底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兴致,从置物柜拿出背包,跟几个熟悉的人告别,就打算回家。临行前,还外带了一个孙树海。
「你们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刚才玩得好好的孙树海,现在像是被丢弃的小孩,一路哭丧着脸,与我们一起搭电梯下楼。
「你不是唱歌唱得挺嗨的吗?」
「不是,越来越晚了。他们不知是谁开始揪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来,好多都不认识,还有一堆醉鬼……嘶,我还是跟你们走比较好,不然我爸会把我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