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人冷了点,就是身后总是缀着付月这个拖油瓶了,哦不,拖着。
如果有画面,那一定是谭俍在前面西装革履,却失了形象一只手往后,拖着付月这个鬼哭狼嚎、死皮赖脸的小杂种。
外人看来,他对“小杂种”是极好的。
高中时,付月班级里的纯情少女们那么期待开家长会,可不就是因为他每次必定到场。
十六七八岁做梦的年纪,哪个少女不怀春呢?
就是付月,也暗戳戳对隔壁班戴着黑框眼镜的温柔班长有好感。虽然这个春情芽芽还没冒出个头,就被谭俍一脚踩死了。
问她为什么不对谭俍发春怀情?
呵,也不看看这个狗逼男人从小是怎么遛她的,把她耍得跟条狗似的,谁想爱谁爱去,反正她这辈子都不会爱。
保真!绝对!发誓!
总之,因为自己的小心思,付月不敢把两人的关系往某种暧昧的地方想。
但是……这尼玛谭俍睡到了她床上是怎么回事?
哦,她想起来了。
因为高考志愿!付月单方面跟这笑面哥哥吵了一架,他给她扔到他卧室的大床上了,还凶巴巴地看着她,想吃她。
是那种意义上的吃,上床睡觉的那种!
天——她不会已经跟他睡了吧!
付月赶紧滚低头检查被窝里自己的身体。
裸的。
谭俍也是裸的。
她还隐隐约约看到他大鸡儿的轮廓了。
哦豁。
完球。
付月抬头一脸死相,动静把谭俍给吵到。
在睡梦中,他感受怀中乱拱的东西,伸手揉了揉妹妹的脑袋,将她抱进怀里。
“再陪我睡会儿。”
付月想逃逃不了,也不敢动,酸软着身子看他,不多时也眨眼睡着了。
再醒来,嗯,都是梦,也不是梦。
付月猜测大概是穿越的原因,导致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
她睡了有三个小时,醒来有点懵。
她不并不能确定记忆停在哪个准确的时间点,当她想要定下来,脑海里又会闪过更往后的碎片,仔细去想却并不清晰。
但可以肯定的是,高中毕业那个暑假的十八岁生日,谭俍只用了一夜,将她的身份从“妹妹”变成了“女友”,更准确的说,是“未婚妻”。
付月是抗拒的,不是她讨厌谭俍,相反他是她在这世间最重要的人,是可以为他付出生命的唯一。
在年深月久的相依为命中,她对他的感情早就分不清性质,像粘合剂一样扯也扯不掉,却绝对不是爱情。
”妹妹“到”女友“这种关系的转变,是她曾经最害怕的事情。
亲情可以一辈子连接他们,爱情一旦消散,他们之间的所有都不会存在了。
她隐隐知道自己后来逃避了。
而又是什么导致她死了呢?谭俍……呢?
付月起来坐了很久,怪物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用触手碰了碰她。
付月抬头,情恹恹。
“没事。”
她看着怪物的模样,扑朔迷离的回忆和荒唐的现实交错,让她生出一股愧意。
她深深吸了吸了两口气,微微苦笑。
一见钟情了一个怪物,和把谭俍当做“哥哥”的感情不一样。
谭俍半强迫睡了她,她是没办法责怪他的,也并不觉得睡一觉就能怎样,她的感情不会轻易转变。
而她喜欢这个怪物,唯一的问题就是,想到谭俍曾经那样娇养她,她却不走寻常路跟一只怪物这样那样,总会……有点愧疚。
不过付月想了一阵就振作起来了。
要真谭俍在这儿,依着自己对他无底线屈服的态度,嗯……也许是一边跟谭俍做,一边又和这怪物偷情。
想想还挺刺激。
付月脑洞大开,越飘越远。她觉得好笑,拍了拍怪物,把它插在腿间的触手从身体里拉出来。
它不想,在里边乱动,付月被它磨出点欲望,依着它又做了一回。
她仰头闭着眼,大岔开腿等它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她高潮喷水,它也射了精。
平坦的肚子又有点鼓了。
付月扶着它站起来,白精从大腿内侧流下也没有管,赤脚走到地面,拉着它触手玩了玩。
“你知道哪里可以洗澡吗?”
全身都是它的体液,她想收拾一下去楼上看看。
触手指了指右边,付月跟着它走过去,只有一个简陋的水管。
怪物给她提着,女人淋在下面,妖娆的躯体诱它擦着边在她身上蹭。
它不会说话,付月想,自己要问责的话,它大概会以帮她搓澡为借口敷衍,也不管这只色怪物。
洗了一遍,怪物贴心地送上她的衣物,付月穿上往外边走去。
几根触手跟在她后边,上了楼梯,她低头碰着碰它。
“圈上来。”
付月伸出一只手腕,几乎都要看到它隐形的狗尾巴了,一摇一摆的,欢欢喜喜地赖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