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佛海盘着手里的佛珠,抿了抿唇角:“裴忱呢?”
“这个……”银朱声音低了几分,缓缓说道,“听说是带兵去了太庙,晚太妃昨个在太庙暴毙了。”
“具体的情况查不到,只知道镇南刑司的荣恩郡王,还有刑部尚书商洛,以及大理寺都派人过去了,太子的中央禁卫军也派了过去,估计这暴毙是有蹊跷,所以才让海望侯带兵围了太庙,查察晚太妃遇害一案真相。”
宋佛海对晚太妃之死并不关心,在他记忆中,晚太妃前世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时候死的,据说是刺杀。
不过晚太妃刺杀案最后结案时却虎头蛇尾,应该是在掩藏某些皇室秘辛。
太庙那边出了事,倒是让夏摩寺这边清净不少。
宋佛海觉得自己赶得还算巧,至少这段时间裴忱和溥熙是没空来夏摩寺为佳人争风吃醋。
只是宋佛海也有些困惑,他不知该如何接近唐锦。
那小丫头与他不同,明显是不记得他的。
贸然前去与她说什么前世夫妻,肯定会被赶出来,落个极坏的印象。
可他宋佛海前前后后活了两辈子,也没学过怎么追女人,如此实在是太为难人了。
银朱看着宋佛海忽然间就愁眉不展,觉得稀得很,他家佛爷一向是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何曾像今日这般坐在经阁里盯着佛典发呆,温润的眉目间都漫上了解不开的千愁万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