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本王知道了,有劳海望侯了。”
裴忱看了他一眼,拱手道:“还望郡王早日破获此案,将凶手抓捕归案。”
“借海望侯吉言。”
溥熙看着他那挑衅和嘲讽的眼,心里简直快要气死了,但是又不能把他怎样。
所以当下只想将人赶紧送走,眼不见为净。
……
看着裴忱走远,商洛同情万份地望着溥熙:“你倒是好风度,不都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吗?”
溥熙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裴忱派来的奸细,专门是想气死我,好独自揽走这摊子?”
商洛哈哈一笑,捧着瓷盏抿了口茶水:“那怎么可能,我肯定是向着你啊!”
“你也走,赶紧滚!”溥熙嫌弃道。
商洛起身将伞拿起,撑伞走出凉亭,回头道:“我觉得,你要不还是放弃算了。”
溥熙咬牙:“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我看你最近是得了闲,才有空来看我笑话,改日我一定要登门去贵府探望商老夫人,跟她说说你这回下江南又去了几趟青楼,带了几回歌姬舞娘回驿站……”
商洛拎着伞回头道:“我可求求你,千万别。”
“不然我这耳根子又该长茧了。”
商洛是怕了自家的老太太,他家家风清正,偏偏出了他这么一个天资不凡,却一身逆骨的异类。
老太太从他十五六岁就嚷嚷着要给他挑一房妻室,逼着他收一收这风流不羁的性子,可是商洛油滑得很,跟家中告饶,转头扎进了科考,凭借着一身滑不溜秋的本领,进了官场后如鱼得水,青云直上,年纪轻轻就坐上了刑部尚书的位置。
不过也正因为在官场上一往无前,所以这后宅之事就一搁再搁。
如今都已经二十好几了,一房妻妾都没有,不过他老爱往青楼钻,差点儿没将家里老太太气得躺板板。